性器被她小屄不停地嘬着,嘬一会儿就忍不住咬他一下,再嘬一会儿再咬一下,又酥又麻的快感好比电流一阵阵往他的脑子里窜。 她人已经被干软了,手指弯曲轻轻搭在他胸口,闵清质压着她的手俯下去,伸舌头舔舐她出汗的脖子,吮出几个红印。 这些吻痕很浅,明天就能消失,但一场完美性爱给她留下的印象不会那么快消失。 闵清质在她锁骨上悄悄磨牙,忍耐着冲动。在她里面的感觉太爽,他真想放纵地操她就像他们以前好的时候那样,但今天不是时候。 粗长肉棒磨得小穴坏了一样出水,再一圈圈地碾成白浆,满足她心中所想还要超过她的期望,让她身体抽搐扭动,被快感欺负得发出哭腔。 她快到了。 闵清质重重吮一口利沅的唇瓣,起身快速肏弄,一时直进直出公平刺激每一寸淫肉,一时摆动腰胯重点照顾穴里的敏感点。 利沅的呻吟声支离破碎,意识滚来滚去也翻不出这片海。 高潮自然而然地发生,长长久久仿佛不会停息,快乐在身体里流转又从源头泄了出去,喷湿了身下的床单。 闵清质舒一口气放松神经,再抽插十几下就射出来,射完继续轻轻顶送,直到利沅合拢腿不要了。 他退出来扔了套子,躺到利沅身旁,喘息声里透出满足。 过一阵,呼吸渐平稳,利沅抬手背擦一擦眼泪。 脑子里还不太清醒,但能感觉到身下床单潮得很,一边是同样热腾腾的男人,她往另一边滚了个身换块地方躺。 闵清质侧过来望她。 利沅的鼻梁挺直,但不至于高得凌厉。闵清质记得第一次在办公室见到利沅他就注意到了她的鼻子,心里无凭无据产生判断:她是个冷静的人。 但是后来他又一次一次地怀疑这个判断。 不管是选择辞去前景远大的工作、邀请他上床,还是她与时云星的关系,都在突破他对“利沅”这个人的印象。 以及当下,她红润的嘴唇分开慢慢呼出潮湿温暖的气息,侧脸的线条似乎也随之变得柔软。 “你上次回家住了很久,”闵清质起了个话头,性事之后的嗓音微哑,“不用待在学校了吗?” “嗯,这两个月都闲。” 闵清质:“时云星怎么样?” 利沅唇瓣合了起来,过了两秒才说:“不好。” 除了时云星之外,闵清质是她第一个男人。他们的床伴关系持续了一年多,因为闵清质要相亲才中止。 那段日子两人在床下的相处就像朋友,聊得多了认识更深,认识深了能说得就更多。 闵清质问:“和那个男医生还在联系?” 他们好了大约一年的时候,时云星健康状况有变化,利沅答应了一个会BDSM的男医生,这闵清质也知道。 利沅笑了下,“崩啦,就前些天。” 闵清质有些意外,支起身说:“那你有压力怎么解决,和以前一样去健身房?” “还没想过。难道离了他我就没办法?怎么可能。”利沅唇角微微勾着。 闵清质瞧着她的笑容出神,片刻说:“有需要就找我,我都会配合你。” 利沅歪头看过来,一扬眉,“先把今天的干完再说。”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