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越气笑了:“怎的,阿砚难不成还笑话我当初的莽撞之举?”话音落,指节摩挲这人的下巴,逐渐转移到他的唇上,眼中的欲念也越来越重,俯身重重吻下去。 不给他点惩罚,怕是还认不清他们俩谁才该是上面的那个。 片刻后,车厢内温度节节攀升,崔砚终于不耐推开人;这家伙还真是,不分场合,随时随地就乱来··· 忍不住追逐过来,薄唇落在他水润的眸子上,江越这才餍足轻笑:“清尘的能耐,万军中取敌将首级亦不在话下;更何况他明显是有备而来,便是为了雍朝安稳,也不能容那些人继续蹦跶,阿砚难道还不信谢家人的能耐。” 这不是平白说的酸话,身为大宣的皇亲国戚,母亲便是大宣开国之君,太·祖皇帝之女,不只是自己在宫里从小看到的,便是听祖父与父亲说起的,江越也深知谢令月的治国安邦之才怕是超越古今。 别说景昌帝,就是之前的太宗皇帝、太·祖皇帝,怕也无一人能及得上谢令月之才;只看这人如今治理下的雍朝,还有这些日子在雍都听到的民心,江越都不得不佩服,谢令月就是这世间再无人企及的惊世奇才。 轻撇嘴角,也不知谢家人是怎么生出这么一个怪才,什么都会;领兵征战便罢了,这是谢家人都会的;偏谢令月还文治惊人,满身都是心眼子,其他五花八门的学识也精通··· 与这样的人做对,那才是自寻死路。 因而,有什么可担心的,那家伙好着呢;又靠近一些,将温润青年搂在自己怀中,江越谓叹:“有担心那几个家伙的功夫,阿砚不若好好看看我,待到此事了结,我也该与使团回大宣···等到我处置好那边的事再来见你,不知又是多少日子分别,阿砚便不想我么。” 崔砚安静靠在他的肩头,心中也泛起不舍,便由着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左不过这家伙不敢真的在马车上做到底;且他说的对,还不知要多少日孤枕寒衾,便纵容他些罢。 转而又想起其他,问出声:“方才临出门前,陛下拜托你回京都后帮衬陆寒尘脱离···可会为难?” 虽说谢令月对天下人解释了他的身世,暂时还无人怀疑他就是当初的瑾安郡主,自然也不会有人怀疑陆寒尘与他真正的关系;可即便如此,在世人眼中,雍帝陛下就是陆寒尘的大舅兄,何况还有那家伙前几日在宫门口闹出来的动静。 大宣使团中必然有皇族的眼线,当日陆寒尘的举动,虽有江越对他们解释过,不过是九千岁急于拜会亡妻亲族,也是为了尽快见到雍帝陛下,完成和谈使命··· 然能踏入朝堂的,有几个傻子? 待到这些人回京,还不知会如何添油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