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摇头:“先不必急这些,九千岁身受重伤,怕是一时不宜挪动;且京都派来的官员也该在这几日抵达肃州,自有他们与九千岁商量后事;先派出几队人,进入肃州城内驻守,免得再有其他人作乱,顺道安抚民心。” “那将军您···”可要与我们一同进城? 副将还是犹豫问出来,这里虽然清理过,可血腥气与地面的血迹不是一时能清扫干净的;自家将军最是讲究干净,怎么能受得了这里乱糟糟的一切;且经过一场厮杀,园子破败,想来也没甚么好东西,他们将军怎能将就。 要副将看,他们已经帮着控制了这边的局势,剩下的事情与他们无关,最多是给九千岁与朝廷派来的官员撑腰罢了;既如此,又何必留在此地受委屈,他们将军理当回城;至于这边,留下一队人马,一个小将主持便可。 “你亲自带着人回城,安排后续事宜,注意迎接朝廷来的官员;叫些个未受伤的锦衣卫跟着,方便行事,最好再叫一个九千岁的心腹,从旁协助。” 江越当然不可能回城,他还担心谢令月呢;不看到那人安然无恙醒来,怎么可能放心;自己这副将最是得力,这点小事完全可以处置好。 至于他自己么,当然是谢令月在哪儿他就在哪儿。 那副将很想再多问一句,不就是个九千岁的亲卫么,值得自家将军这般上心? 对,副将看的很清楚,自家将军焦急挂心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朝廷大事,或者是身陷险境的九千岁,而是刚来时将军急于救下的那人;他可是趁着安排事务时打听过,被自家将军救下的人不过是九千岁的亲卫。 能是九千岁那阉人的心腹,副将想着那公子该也是个心狠手辣的,或是心机深沉的···怎的他家将军就对这样一个人上心,还下令他们这些弟兄不得歇息急行军赶来。 关键那人还是个男人,副将表示想不通。 亏得离京前,长公主还背着他们将军单独召见过,叫他多注意将军的私下处事,可是真有了心悦的女子;然而马不停蹄从京都到了征西军驻地,又从驻地马不停蹄赶来肃州,副将硬是没发现他们家将军念叨过哪个女子,连个信鸽都不曾放飞过。 真要说起来,大抵将军最出格的举止就是今日救下那九千岁的心腹···等等,莫不是他们家将军也如此时正在军营□□练的小公子那般,喜欢的是个男人?! 嘶···此刻副将也顾不得什么对将军的惧怕,狐疑目光上下打量;只见他家将军的银甲之上还有那人身上蹭来的血迹,眼中亦有担忧之色···这是在担忧里面昏睡的那位罢? “收起你那乱七八糟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