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亲随吩咐;把江亭从北镇抚司带出来之后,不必再回府,令副将和其他几个小将一起押着人直接去西疆,严加看管。 只会坏事的臭小子,还是扔在军中磨练的好,谢令月果然没有料错,江亭还真是个识人不清的蠢货。 想明白了,江越也不急了;毕竟有谢令月之前要的承诺在,想来他也与陆寒尘提过,便是看着自己与谢令月的这个承诺,还有一点交情在,陆寒尘也绝不可能答应江亭,真的驳了自己的面子。 正好也让那臭小子见识一下北镇抚司和诏狱的真面目,给他点教训;至于自己,左不过是与陆寒尘打几句机锋,最多被那人嘲讽几句罢了。 同时江越心里还有点浅淡的得意,显然自己这般的世家天骄给陆寒尘那阉人带来了危机感,否则那厮不会这般着急想法子隔开自己与谢令月的相处。 那是不是···谢令月其实也喜欢自己这般的英姿飒爽? 心里还有点荡漾是怎么回事。 到了北镇抚司,江亭果然被扣在厅堂内,嘴里还在叫嚣要迎娶白清涟,两个锦衣卫看着他;陆寒尘正在案桌后看送过来的各种卷宗,对于江亭的叫嚣充耳不闻。 “家弟扰了九千岁办差,江越在此赔不是,还望九千岁看在他就是个蠢货,莫要计较。”江越进屋先拱手赔礼:“本将军这便带这个蠢货回府教训,也算给九千岁一个交代。” 陆寒尘这才从卷宗中抬头,不解问:“可是本督观江小公子对那白家小公子真是情深意切,有意成全一对有情人,征西将军难道不喜欢看有情人终成眷属?” 凤眸微挑,九千岁恍然大悟:“瞧,本督竟是忘了,征西将军还不曾成婚;本督只想着自己与夫人夫妻恩爱,以己推人,自是舍不得拆散有情人;想来征西将军也不懂这些恩爱情深,听闻你最是看不得儿女情长,如此倒也情有可原。” 江越暗自磨牙,这阉人是在自己面前强调他与谢令月夫妻情深? 笑话,他一个阉人,也好意思讲夫妻情深? 狠狠瞪了一眼旁边的江亭,江越很想再踹这臭小子几脚;看来前一日还是下手轻了,就应该叫他下不了床;尽给他惹事不说,还要他堂堂征西将军面对这个阉人时气短非常。 江越何曾受过这般的憋屈。 “听闻皇城昨夜发生几起耸人听闻的刺杀大案,本将军知九千岁必然要劳神费力,就不打扰你办差,这便带家弟告辞。” 又上前一步压低声音:“本将军知九千岁是看清尘的面子,给英国公府和长公主府留了余地,我在此先谢过;但也请九千岁莫要一再使这些手段,清尘怕是会看不起。”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