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洁,我会给你最好的。” “我会比他更爱你。” 江则怔怔地看着他,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傅寒声见他神色茫然,又凑近了些,江则怔怔地望着他。 傅寒声低声重复道:“圣洁,你爱我好不好?” 江则的喉结滚了滚,“我……” “答应我,不要再去想他了。”傅寒声攥紧他的手腕,迫使他低下头。 他眼神执拗,语调坚定。 “你必须忘了他,否则你会受伤的。” “……” 江则张了张嘴,却说不出半个字。 “我不希望你受伤。”傅寒声道。 江则猛地回过神来,他看着傅寒声,心情复杂至极。 他什么时候说过喜欢陛下了? 况且,陛下是他可以肖想的吗? 江则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 他想把话说清楚,奈何傅寒声根本不听。 “你胡说八道什么?”江则推了推他,“你误会了。” 傅寒声似乎没有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他。 江则趁机把手抽回来,解释道:“请你不要污蔑我与陛下的关系。” 陛下和沈丞相才是一对,他们才是互相喜欢的。 傅寒声眼底掠过一抹错愕,随即不可置信地问:“真的?” 圣洁不喜欢那坨烂泥? 只是那坨烂泥一厢情愿? 江则点了点头,“我想歇息了。” 感染了风寒后,他的身体很疲惫,说话也带着鼻音,有股浓郁的倦怠感。 傅寒声盯着江则的脸看了片刻,忽然笑了出声。 他这人长得邪魅,但笑起来的时候,总给人一种妖冶的味道。 这会儿他勾起唇,虽未达眼梢,但也能看出笑容的弧度。 “既然如此,我就陪你一起歇息吧。”傅寒声拍拍他的背,在江则旁边躺了下来。 江则被他抱在怀里,本来以为睡不着的,但他很快沉浸在傅寒声的气息里,昏昏欲睡。 傅寒声低下头,薄唇印上他的额头,又在他耳畔轻轻摩挲,像羽毛一样扫过江则的耳尖。 “圣洁,好梦。” …… 周越、沈舟望、周仪走出门后,三人都没有说话。 还是周仪提醒周越,“沈丞相好像生气了。” 方才陛下对江录事说的那些话,沈舟望听了,脸上都有明显的醋意。 主要是陛下跟傅寒声像欢喜冤家一样,什么都要和他唱反调。 周仪最懂这种情况了,有时候怼着怼着,或许真的可以生出不一样的感情。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