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紧张,需要殷郊陪我才可以。 殷郊无语:“我本来就是要过去的。” 他告诉我,自从天谴发生之后,他母亲一直忧心忡忡,又听闻殷寿召四大伯侯前来朝觐,她的心情愈发不好。 啊,我心想这不是和小时候一样吗?非常挂念母亲的殷郊一心想让姜王后开颜……虽然现在的情况变得更复杂就是了。 “你不给你母亲奏乐吗?”我问,指的是弹琴。 “我当然会那么做,但这也只会和往常一样,收效甚微。”殷郊苦恼道。 我猛地一拍手:“怎么会和往常一样呢?” 现在可是有我在呢! 殷郊对我侧目:“大祭司有什么好办法吗?” 我趁火打劫:“你喊我‘阿灵’,我就帮你。” 我本以为依照殷郊的性格,他定会迟疑,但他竟毫不犹豫。 “阿灵。”他注视着我,眼眸像星辰一样明亮。 似乎是觉得这样还不够,殷郊又补充道:“请你帮我。” “……” 既然都这么喊我了,我帮、我帮。 19. “这样真的可行?”殷郊不确定地问我,“我们都没一起练习过……” “听我的,不会搞砸的。”我已换好了五彩斑斓的服饰,自信满满。殷郊弹琴,我来跳舞,想来王后看到我们琴瑟和鸣的样子,心情一定会有所好转。 殷郊却仍在犹豫:“听说蜀地神巫地位尊贵,只会在祭祀上对上天献舞,你无需如此。” 哦,这个啊,确实是这样。假如在朝贺时,殷寿让我献舞,这绝对是对蜀国的一种轻视和侮辱,因为我的地位在那里,我不用对别人这样。 但姜王后是姜王后啊。 我除了是蜀国大祭司,我还是妘灵呢,我想对谁跳就对谁跳,谁管得了我? “我需得如此。”我伸出手,在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用手指戳了一下他的眉间。 殷郊怔了怔,下意识地捉住了我的手腕:“你做什么?” “嗯嗯,有事是‘阿灵’,无事就‘你你你’。”我对他哼了一声。 “……” 理亏的人没说话,只是松开了我的手。 “这样。”我示意他低头,“靠近点,快点。” 殷郊疑惑地照做。 “再近点,弯腰——哎呀,你真慢。”我无奈道,朝他靠得更近了一些。 一时间我们彼此的面容近在咫尺,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的气息,近到我可以看清楚他的睫毛,他可以看清楚我眼角的红色的泪痣。 殷郊一时间忘记了眨眼,只是怔怔地看着我。 “看见了吗?”我问他。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