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叹了一声,怀瑾带着不疑出去。 桑楚守在外面,见她精神尚好,松懈的笑了一声:“萧何说想留不疑吃饭。” 她是人妇,萧何自然是不好留她吃饭的,怀瑾点点头,在不疑肩头推了推。 不疑每隔几日都跑一趟萧何这里,路径熟的很,一溜就跑没影了。 桑楚则带着她回去,到了家中,阮离欢却侯在门口。 “你又来做什么?”怀瑾脚步都每顿,径直绕过了阮离欢。 阮离欢心有不甘,叫住她:“我有话与你说。” “我不想听,也没话和你说。”怀瑾冷冷道。 桑楚听到她毫无感情的声音,戏谑的笑了一声,满眼赞扬。 可阮离欢却道:“这是最后一次了,往后再见你,我会绕路走。” “你现在就该绕路走!”犬夜叉从里面走出来,大声呵斥道。 “我是汉王亲封裨将,竖仆焉敢对我无礼!”一天之内在这座宅子里受了好几次气,阮离欢终于忍不住了。 她身上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犬夜叉不服气的撇撇嘴。 怀瑾转身,道:“犬夜叉是良籍,不是你口中的竖仆。” 阮离欢气得发怔,立于阶下,忍了再忍,最后开口:“我只是想提醒你,小心戚姬,她虽然被关起来了,但这个妇人十分有能耐。” 阮离欢竟会来提醒她?怀瑾嗤之以鼻。 阮离欢说:“你不用怀疑我的用心,我确实讨厌你,非常讨厌。” 她似乎有些压抑怒气,最终只是无奈的说:“但你是成信侯心爱之人,又怀着他的孩子,我……我或许偶尔想给你找找麻烦,但是并不想你去死。你有什么不好,他会心痛。” 怀瑾将信将疑,蹙眉反驳:“戚姬已经被关起来了。” “她现在怀了大王的孩子,虽然被关,身边依然有人侍奉。”阮离欢沉声道,一股行伍之人的戾气一闪而过:“我当初被她利用,如今虽已后悔,但已于事无补。但当时与她接触,却让我探悉到一些事情。她初到汉王身边,送了许多美姬出去,这些美姬则替她拉拢将士。那些女子虽卑贱,但受戚姬调教,手腕绝非普通妇人。总之,你要当心。” 看阮离欢的样子不像是在说慌,怀瑾追问:“她拉拢了哪些人?” “我只知道一个周昌,其他人便不得而知了。”阮离欢说:“我只是来提醒你这些,说完了,我走了。” 怀瑾叫住她:“把这件事告诉子房,岂不是功劳一件?” “他去了齐国,不知归期,我明日又要去广武战场。”阮离欢有些低落的看着地面,感受到她的心情,怀瑾有些发怔。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