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不再忍耐,当即就让人送客。 阮离欢立即说:“项庄是夫人的表弟吧?他被齐王韩信所俘,现已被押送到荥阳。可他一心求死,适才抹了脖子。” 怀瑾一口气提到嗓子眼,犬夜叉当即大叫:“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跑到这里说这个做什么!” 阮离欢忍着气,对桑楚道:“是萧何先生让我过来请侯先生,希望您过去救治。” “旁的人都死了吗?如何叫你过来?”桑楚嗤笑一声,却让阮离欢气得涨红了脸。 不再搭理这个女人,桑楚看向怀瑾,询问她的意思。 怀瑾连忙央求:“去救救他!” 桑楚不疑有他,立即起身跟着阮离欢过去,怀瑾又把不疑叫上,让他跟过去一起看看。等桑楚他们都过去了,怀瑾立即有些惴惴不安。 “夫人,您、不要为了、这些事伤神。”韩念看着阮离欢离去的背影,迫不及待的开口:“这个女人、居心不良,请侯先生、在外面告诉我、就可以,非要见您。” “是呀,连你都看出来了。”怀瑾托着肚子,面色凝重。 阮离欢毫不掩饰对她的讨厌,刚刚那样不慌不忙的喝完茶再开口告知这件事,用意昭然若揭。 既想让她知道这个消息不高兴,又能拖一下时间,项庄死了自己伤心难过,恐怕是阮离欢会很高兴。 可项庄不能死,否则萧何便不会来请桑楚过去救治了。刘邦一家老小都在楚营,自然也想要项羽那边的人质在手。 战场上的事,她刻意的不去多问,就是害怕听到什么。男人们为自己选择了道路,她只能白白担心忧愁。 自己为自己的人生负责,她不能左右谁,只能选择不听不看不闻不问。 可此时知道了项庄的近况,她便不能不伤心。 在家中不安的等到傍晚,桑楚终于回来了。 得知项庄的命保住了,怀瑾倏然松了一口气,又得知不疑还陪在项庄那里,怀瑾的心又略微定了定。 “他为何要自尽?”怀瑾见桑楚身上的淡淡血迹,有些触目惊心。 桑楚咕噜灌下一大壶水,说:“项家男人的刚勇,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宁死也不愿成为家人的负担。” 怀瑾伤感的低下头,项声战败后也是自尽而亡,然后被敌军割下了头颅。这些男人,心中总有什么东西,是比生命还要重要的。 “这些事情,你再忧心也是无用的。”桑楚瞧着她,道:“阮离欢今天故意让你听到的,你不要上她的当,安心养胎才是你现在的大事。” 嗟叹一声,怀瑾慢慢点头。 只是终归是无法安心的,听说项庄被关在萧何府里,她踌躇了几天就想过去探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