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 紧接着来探望的,是左尹项伯,但却被怀瑾拦在马车外面。 “怎么?我都见不得他?”项伯挑挑眉,望着车舆上的怀瑾。 怀瑾支着下巴,戏谑道:“他现在不能见风,一进一出的带进寒流,只会病得更重?” “我和他说句话总行吧!”项伯玩味的看着她,然后朝马车里面喊:“子房,你如何了?” 马车里静静的,半晌,一个略沙哑的声音响起:“多谢关心,只是近日乏力得很,不与你多话了。待我好起来,再同你喝酒。” “这声音怎么哑成这样了?”项伯吃了一惊。 怀瑾无奈的摊摊手:“病来如山倒。” 项伯只得作罢,半信半疑的看着她,然后准备离去。他还没走两步,迎面看到范增带着一个老者走过来,他只好先停住脚步。 范增走上前,道:“听闻申徒病了,我找了一位医术高超的长者来替他瞧一眼。” 怀瑾警觉,行了一礼,慢慢说:“多谢范先生美意,只是大王赐下的医师才刚瞧过了,再看别的医师,岂不是信不过大王派来的人?” 范增立即说:“两位医师都看一下,岂不更稳妥?大王看重张申徒之才,不能让他有什么闪失,夫人请开门让医师进去吧。” 范增说话坚决,仿佛是知道了什么,非要见到张良不可。 怀瑾正有些急,后面项伯再度走回来,笑道:“张申徒之病不可见风,还是算了吧,刚刚医师已开了药。若是这服药吃不好,再把您这位医师请过来。” “如此一来,耽误时间,还是现在看吧。”范增丝毫不让,锐利的直视着紧闭的马车:“两位医师共同诊治,才能知道更确切的病因,张申徒还是不要讳疾忌医了。” 怀瑾搜肠刮肚都想不到怎么阻止范增,只好柳眉倒竖,只好祭出刁蛮无理:“哪有你这样,非逼着人家看你的医师?我偏不!范先生请回!” 范增恼火一阵,随即说:“张申徒不肯就医,莫不是有什么隐情?” 说罢他不再纠缠,转身就走。 见他一走,怀瑾立即把项伯叫上前,恳求道:“阿缠,恐需要你襄助!” 项伯满脸疑惑,怀瑾把马车打开一条缝,示意他进来。项伯毫不犹豫进了马车,可一进马车,里面却只有一个满脸忧色的中年男人,似乎是张良的某个侍从,叫韩谈? “子房呢!”项伯不敢置信的看着她。 怀瑾讪讪笑了两声:“刘邦回封地,他前去相送。” “他是又在密谋什么!”项伯不愧与张良多年好友,虽不知张良计划,却也能知他一二想法,他顿时气急:“我都已经替他进言,让阿籍把汉中也封给刘邦了,他还要做什么?”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