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看到她的还有几个下人,看来这些人并不知道自己是谁。 但是,许婴是肯定知道自己是谁的,还知道张家不少情况,那么是谁呢? 怀瑾这些天一直在想这个事情,她还问了张良,张良只是说已经让张豆豆在暗地里查了。 “大约是王孙行事高调,得罪了什么人。”张良如是说,他低着头看着一封信,神情莫测,似乎正在为什么事心烦生怒。 然而怀瑾满腹愁思,竟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劲。 她一心想找出许婴绑架她的原因,她爱吃那家店的王八肉,内院的人都知道,但是什么时候去吃每次都是临时起意,许婴是怎么准确知道她出门的时间的呢? 除非她前脚刚出门,就有人去通风报信了。 可她让张豆豆暗地里把内院里的仆从全都盘问了一遍,也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他们甚至连许婴的名字都不知道。 这几年,怀瑾第一次觉得,自己在张良的羽翼下生活得太好,人都快废了。 她有心想查个分明,可是却有一种被束缚住手脚的感觉。她想求助张良,可张良近日一起床就出门了,半夜她睡着才归家,不知在忙些什么。 这几日她不思饮食,厨房的人都有些战战兢兢的,他们没有权利过问主人的事。 但夏福管事身死的消息他们是都知道的,因此这几天厨房送来的,都是素菜。 不知是不是张良的吩咐,怀瑾看到这份贴心,反倒让张豆豆赏了他们一些钱。 “姐姐,你在想什么?”张良又出门了,遣项羽陪在她身旁。 怀瑾发现自己吃着饭呢就走了神,勉强笑了一下:“我只是在想,有得必有失。” 其实她只是想起了从前在秦国的日子,那时候她做什么都很容易,因为有权利。 但那权利是她费尽心思、牺牲许多东西才得来的。 可见世界上的事情总是很公平的,你要得到什么好东西,必先付出些什么。 “不明白。”项羽放下筷子,他喜欢吃肉,这些素菜都只吃了两口。 怀瑾摇摇头,沉思了大半日,她决定带着项羽去东边集市的酒肆坐一坐,那里的八卦总是最多的,或许能听出什么线索。 然而刚走进一家酒肆,就听见人说,前些日子放火的反贼昨日半夜冲进县令家里,把许县令一家老小全杀了。 怀瑾和项羽面面相觑,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是谁放的火了。 “反贼是哪里的?人多吗?”有人这么问。 另一个男的就说:“听说有好几百人呢,都是反帝国的叛逆,郡守大人马上就要带着军队来了,说是要清剿反贼呢!” 旁边人纷纷感慨:“这下有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