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伙计们一块出去了。” 怀瑾哦了一声,然后在桌边坐下。 项伯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大家就不等了,先动起筷子来。 他们吃饭时都不爱说话,恪守着他们的那套“礼”,只有怀瑾吃饭的时候时不时问两句话,他们会言简意赅的回答。 “唉,这次忘了带些茱萸过来,这里的菜太清淡啦!”怀瑾依然没有胃口,吃了两口她看向外面:“阿缠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席间只有她一个人发声,大家也都见怪不怪了。 等放下了碗筷,刘交才开始和张良闲聊:“你今天去哪里了?” “去了他们这里打铁的地方。”张良说:“顺便和打铁的师傅闲聊了几句。” 众人对他口中的“闲聊”不大相信,刘交问:“可有收获?” 张良弯了弯唇,徐徐道:“认识了一个朋友,是南越族长的侄孙。” 就是刚刚在外面见到的那个男人了,怀瑾心想。 这里不讲究礼数,阶级贵贱也没有很分明,因此这些族长、首领在刘交他们看来,也只是一群野蛮人的老大而已,并没有放在心上。 张良又问:“今天生意怎么样?” 刘交把账册递过来,道:“卖的快,我们的货不足,按照这个速度,半个月后就售空了。” 张良随意的翻了翻册子,问:“酒呢?” “今日摆了不少,但那些人似乎不敢兴趣,也有询问的人,不过知道价格后都觉得卖得太贵。”刘交面露难色。 张良就说:“不急,美酒越放越香醇,总能卖出去的。” 天已完全黑了,他们便在院子里闲坐乘凉,怀瑾拿了一柄扇子轻摇着,看着天空的星星出神。 正一片宁谧,项伯忽然在外面大喊:“阿籍!子游!你们在不在家!” 听着十分焦急,他们连忙起身出去,见到项伯满身狼狈的背着一个眼泪汪汪的美女在外面,他的衣服都磨破了好几处。 “这是怎么搞的?”怀瑾诧异万分,尤其看到那个美貌女子,就更加惊讶了。 项伯忙背着人往里进,到了院子里,他把那个女子放下,问刘交:“此地有医师吗?她的腿折了,可能需要请医师来看一下。” 刘交便立即看向张良,张良便上前查看那个女子的伤势,然后下了结论:“是扭伤了。” 那个女子被疼得眼泪都出来了,用百越话说了一句,其他人都听不懂,只有张良听明白了,看向项伯:“你如何惹到了族长的孙女?还把人家打成这样?” 项伯抓了抓头,急得原地转了一圈:“我就是在溪边沐浴一下,然后她就追着我打,然后不小心……闯到了一个林子里,她自己没站稳……不能怪我。”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