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高兴就好,反正,家里最不差的就是钱。” 听到他这么说,怀瑾僵了一下,放下针线活,蹬蹬蹬跑出去把钱箱抱进来,然后讨好的打开箱子,里面原本装的满满的金子现在只剩一些零碎。 看到她的笑,张良大笑着把她拉到腿上:“我明天让韩念再拿些金子过来。” “夫君,你真好。”怀瑾认认真真的在他脸上香了一下。 张良意动,低下头来,怀瑾忙挣脱出来,指了指窗户:“窗子还没安好呢!” 张良摸了摸下巴,遗憾的去一旁看书了。 家里整修了半个来月,终于叫她弄成了别的模样,只是……跟极简风大相径庭。 她的预想里,墙壁是要全白的,窗户要暗红色的,地板要铺上暖黄色的席子,家中的家具全都统一色调。 可惜这个时候颜料的纯度达不到她的要求,呈现出来的效果全都打了折扣。 不过总体来说,还是比最开始那个简朴的房子好看了许多,尤其是那副一拉上就如天黑的窗帘,叫张良赞不绝口。 把房子装修完,她又无聊了几日,不过好在有同为女子的穆渔。 见她逗着小女婴发呆,穆渔便拉着她一起去做衣服,怀瑾最讨厌针线活了,不过穆渔一番好意她只能装着很高兴的样子,和穆渔一起在家做衣服。 话说,她做衣服的时候,很有一种小时候过家家的感觉。 就是最后做出来的衣服,不忍直视,穆渔有心想捧场都不知道从哪夸起。 立夏的时候,张良的忙碌稍微缓了一下,有时候会连着好几天不出门。 怀瑾不知道他的事忙得怎么样了?也从不主动去问,不过老有人上门给他送礼,怀瑾便知道大约还算顺利。 张良在家休息的时候也不闲着,不是在看书就是在写信,这天看到张良在给写信,怀瑾就想起,甘罗和项伯好像自己一直都没联系他们。 于是问张良:“你在大梁有信使吗?” 张良停了笔,回答她:“我用的是宁陵君府上的信使,你要给阿缠他们写信吗?” 怀瑾点点头,张良就抽出几张洁白的绢布给她,把书桌让了一半出来。怀瑾过去坐下,发了一会儿呆她才开始提笔。 无非是报个平安,然后问个好,其他的,好像也没什么说的了。 张良瞟了一眼,看见是三封信,一封是去楚国的,两封是去秦国的。 见她仍在发呆,张良忍不住问:“你在想什么呢?” 怀瑾道:“不知道阿罗和老尉现在在做什么……” 张良摸了摸她的头没接话,然后将信收起来,说:“明日我叫信使给你送出去,一个月之后你就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