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那样,寸步不离的跟着我。 为了答谢庆先生,我让汤厨子做了好大一盒糕点,命人送给了庆先生。庆先生没有任何回话,只是把点心都收了。 又是一段时间过去,又快到年关了。人少了,天气也冷,浮先生讲课的心情不是那么热烈,经常上三天课又放三天假。这期间我有写信给张良,他回了我两封,后面就再也没有从韩国的信件过来了。 眼见着又要回家过年了,大家都懒洋洋的,项伯最近尤其懒,总是一副有话要跟我说又欲言又止的模样,我也懒得问他,也许是又想问我借钱。 一天下课回家,发觉时茂没有像往常那么出来迎我们,走进去院子里也安安静静的,我和项伯正纳罕呢,我屋子的窗前不意一张脸探出来。 “哥!”我惊呼,项伯还在诧异呢,我就狂奔过去跳在赵嘉身上。 “怀瑾长个儿长得真快!”赵嘉结结实实的抱住我,我惊喜的问道:“你怎么来齐国了?” “接你回家啊!”赵嘉刮了一下我的鼻子,我有些不信:“特意来接我的?什么事都不干特意接我?真的?” 赵嘉大笑起来,在我脑袋上拍了一下,说:“鬼机灵!前些日子去韩国给新王送礼,这不想着都出来了,索性接你一同回家。” 原来不是专程为我来的,我把项伯拉过来,介绍说:“这是我哥哥赵嘉。” 项伯点点头说:“我知道,”他看着赵嘉一抱拳:“那年去赵国贺怀瑾出生之喜,还是太子亲迎的,怎会不记得!” “我也记得你,项伯!”赵嘉微微笑道。 男人间的友谊就不需要大量言语词汇,晚上吃饭时,他们就已相谈甚欢了。 他们聊来聊去就聊三件事,一是韩国登基的新王,二是吹父王的彩虹皮,三是吹外祖父的彩虹皮…… 我这个宅子唯一的一间客房是项伯那间,但赵嘉并不是我那些师兄,他是个讲究人,不愿与人同榻。他说自己带了一队人马,已经驻扎在城外了。意思就是:不用收拾房间,我自己有安排。 我放假还有好几天,赵嘉就说:“没事,哥在城外,等你几天一块儿回去。” 吃完饭赵嘉就去了城外的驿站,夜间项伯就来敲我的门,蔫头搭脑的,我见他穿着单衣站在门外,就赶紧把他叫了进来。他钻到我床上,和我一起缩在被子里,感觉到他手脚都是冰凉冰凉的,就把被子多往他那边挪了挪。 “小姑奶奶,”项伯闷闷的开口。 “嗯?” 他沉默了有一会儿没说话,我心说不对啊,这家伙平时都不是那种吞吞吐吐的人啊。耐心等了一会儿他还没说话,我就伸手在他腰上拧了一把:“有话快说,有屁快放!”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