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是他在回韩国的路上写的,我看完信才知,他的祖父张开地,在韩桓惠王去世的第二天也去世了,所以他走的这么匆忙。国丧和家丧,我看完信频频叹气。 今年似乎不是什么好年份,穆生走了,张良也回家了,教室里人越来越少,上课真是乏味及了。张良走了,可以和我说话的人就更少了,我的心思就转移到了解忧楼的生意和添香馆的歌舞上。 但是都没有什么可以拿出来让我说的地方,生活真的好无趣,我坐在火炉边,一次又一次的想起张良,整个人都懒洋洋的。某日项伯实在看不下去了,和田升一起拉着我去添香馆看演出。 添香馆里是灯红酒绿的,每三天一次的开馆演出,总是座无虚席。项伯手里拿着黑卡,豪横的把所有的菜都点了一遍,满桌子的菜肴让我看花了眼,我再有钱也不喜欢浪费。 表演还没开始,我们吃饭的时候夏福进来了,十分客气的问:“几位贵客用餐可还满意?有任何需要,小人随时侍奉。” 我见他假模假样的就笑了,吩咐在里面伺候的伙计出去,然后放下筷子笑骂夏福:“今儿就我们三个,你把那面具摘了吧,坐下一块吃,夏老板!”后面三个字,我重重的的说。 夏福揣着手,低头笑了一声,把面具摘了下来,然后在我身边坐下。项伯见了他倒很客气:“以前天天在家里见你也没什么,许久不见今天乍一看,夏福长得还挺好看的。” 田升听着也打量了夏福一番:“好看我是不知道,反正长胖了。” 夏福低着头憨憨笑了起来:“公子们你们就别拿我开玩笑了,真是怪不好意思的。” “今天都是哪些客人啊?”我一边吃饭一边随口问。夏福就拿了一个竹简给我,我看了一下名字,然后笑了,对田升说:“今天你们齐国的相国也在诶。” 田升愣了一下,问到道:“后胜大人?” 我点点头,田升哦了一声,低头吃饭:“我和他见得少,不过这老头可有钱了,我父王特别喜欢他。” 说着,外面表演就开始了,我们不再闲聊,安静的看歌舞。女孩子们表演的节目一部分都是我教的,我看着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一场表演看下来,我反而更加无聊了。借口要上厕所,然后出去了。 一到茅房这边,就看见庆先生和一个男人站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 我并不想偷听,就故意发出一点声响,两人都警惕的看过来。一看到,我庆先生就放松下来,走过来问我:“怀瑾,你怎么在这里?” “庆卿,这是?”他旁边那个人走上来,是个五六十岁的男人。庆先生回头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