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申培摇头:“我就不去了,我对这些不敢兴趣。” 我看向张良,他只是微微笑着对我点点头,我了然,明天晚上人数又确定了。 第二日傍晚,我们去了添香馆,项伯拿着黑卡,仗着特权要了最好的包厢——正对着中间舞台的位置。 我们几个人去的早,一落座就将帘子放下了,环视三边,放下帘子的的都是已经入座的,不知田升和他叔叔坐在哪一间。 这时添香馆里还是很安静的,只能听见一声声低语,天刚擦黑,所有的灯笼全都点亮,带着烛火朦胧的美感,开始上菜了。 每间包厢的帘子都用珠帘,里面能看清楚舞台,但从外面看却难以看清里面的景象。我张望了一下,三个方向,所有的包厢帘子此刻全都放下了。 “这里的菜比起解忧楼的菜,分量少了价格却贵了。”刘交发出疑问,他凑近了一点,又说:“比外面的菜好看,跟一幅画儿似的。” 他夹了一口菜,细细咀嚼:“味道还是没有变。” 我取笑道:“刘师兄你这是上这儿来做考察来了吗?” 刘交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我发觉穆生时不时的看着外面,仿佛在找什么人,转念一想,他也就在这楼里见过穆鱼。两个人都姓穆,不会是亲戚吧?我联想能力一流,不过穆生师兄是孔夫子的后人,乃是名门望族,穆鱼是魏国人且出身罪臣之家,应该扯不上什么关系。 “你在想什么呢?一会儿紧张一会儿开心的?”张良低声问我。 我摇头,附在他耳边低声笑说:“只是在期待待会儿的表演,有点紧张,今儿可是投了大本钱,要是演砸了,我可就要破产了。” 要是今天演砸了,那这解忧楼开张不到一个月,刚堆起来的口碑就没了,且这口碑还是在齐国诸位贵族前面砸掉的。 张良将他杯里喝了一半的酒递到唇边,不由分说就给我灌下去,项伯回头看见,忍不住叨叨:“别让她喝酒!” “无碍,”张良对他说,然后看向我,笑得如同一只狐狸:“现下还紧张吗?” 我瞪了他一眼,很想抓起桌上的一壶酒给他灌回去,不过外面突然铃铛声响了一阵,侍者将包厢里的蜡烛灭去一半,只有舞台上的光是最亮的,大家安静下来,舞台上站了一人,是唱歌的星奴,一束光落在她身上,我知道二楼此时有人拿着镜子努力将光线投到她身上。 “是不是要开始了?”项伯问我,我说你别废话,自己看。 只听舞台上星奴朗声说:“尊敬的各位贵客各位大人各位公子,大家晚上好,欢迎来到添香馆,我是今天的主持人星奴,在这个欢天喜地的日子里,我们大家欢聚一堂……”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