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愿望?哈哈。” 摩拉克斯面无表情地看着归终,说:“依你。” 归终睁大了眼:“咦?” — 摩拉克斯不懂为什么归终会提出这个自虐的要求。 摩拉克斯低头看着归终颤抖得不行,指尖近乎痉挛地攀着他的肩,抓得很用力。归终扬起头,大口大口地喘气,泪水从眼角缓缓流出。 归终扭过头不去看摩拉克斯,微微收紧身体,却被侵入得更深。 摩拉克斯伸出手,指腹近乎没有力度地擦过归终脸颊的泪水。 之前祭坛上抽取元素力,归终都没有哭。 这样……会比祭坛上疼吗?摩拉克斯静静想着。 — 到了最后,归终近乎所有力气都被抽干,无力地推了摩拉克斯一下。摩拉克斯了然,缓缓松开归终。 归终从散落的衣物里挑出她的雪白长袍,随意披在肩上,转头看向摩拉克斯,淡淡地说:“行了,把我锁回去吧。” 摩拉克斯不和归终废话,平静一点头,散落在祭坛上的锁链瞬间注入生机,毒蛇般攀爬而起,缠绕上归终的四肢。 “……我去我让你锁你还真锁啊?”归终下意识挣了一下,猝不及防的疼痛让她脸色刷一下白了回去,咬牙说。 摩拉克斯看着归终,问:“不然呢?” 归终努力撑着,细如蚂蚁啃噬的疼让她的话语断断续续的:“……我以为你会说……比如‘先别锁,我们再聊一会’之类的话……” 摩拉克斯不明白归终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平静说:“本该如此。” “……算了。”归终垂眸,睫毛不断地轻轻颤着,喃喃道,“笨死你得了。” 归终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四肢传来细腻的疼渐渐残忍地抽走了归终的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应该很久很久吧,总之归终觉得摩拉克斯早该走了,微微睁眼时,却见他还在,静静注视着她被折磨得虚弱不堪的模样。 “我不需要你的怜悯,摩拉克斯。”归终轻轻说。 “嗯。”摩拉克斯说,“我知道。” 摩拉克斯抚上归终的侧脸,灿金色的瞳眸凝视着她的,缓缓低头,轻柔地吻上女孩失去血色的唇。 锁链当啷响着,摩拉克斯绕过冰凉的枷锁,环过归终纤细脆弱的身躯,温柔地抱着她。 像是曾经没有战乱的每个凉夜。 柔软的触感清晰,温热的体温相互交织,直到归终在他怀里,再次慢慢失去意识。 爱吗?恨吗?好像都不是。 但摩拉克斯知道,如果没有“天理”,他们本该是天生一对。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