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筹备着工作。过几日我将在佩特莉可镇的空想俱乐部的聚会上分享这些胶卷,如果有空的话,可以请你拨冗前往吗?” 他递给十星慕一个名片,精细的卡片上刻着详细的几行字。 艾尔海森看了泽维尔一眼。 泽维尔:“哦。是请你们。” 十星慕点点头:“好呀。” 她准备便将泽维尔放在地上的背包拎起来。 这时泽维尔不赞同地看向艾尔海森:“怎么能让这位可爱的小姐拎相机呢?” “我很文弱。”艾尔海森说。 他缺乏感情地说完这句话,手里还捧着一束美丽纤细的花束,仿佛当真是什么要去葬花的病弱人士。 泽维尔:“……?” 请低头,使用您的眼睛看看您那壮硕的腱子肉再说这话。他确信这人的眼睛没有任何问题,也并没有使用任何需要辅助视力的眼镜。 扪心自问,良心没有一丁点痛的吗? 泽维尔试图阻拦:“很重的,小姐,你看我都是把它放在地上,要知道将它们运输过来已经耗费了我不少的摩拉……” 十星慕拎起背包,就像采了一朵甜甜花,她没太听清泽维尔在说什么,茫然抬头:“什么?” 泽维尔:“……” 泽维尔:“好的,没事了。感谢你的热心肠。” 顿了顿,他又问:“有兴趣接一份委托吗?” 艾尔海森淡淡道:“她没时间。” 泽维尔“啧”了一声。 泽维尔说明的摆放相机的位置在一处水泽旁。湖边风嗖嗖地刮着,长发凌乱地拍打侧脸,十星慕一手拎着相机,一手抓着艾尔海森的披风。反而是艾尔海森走得很稳当。 十星慕按照指示摆好相机,绕路继续前行。 风沙有些迷眼,偏偏这段路并不好走,地面湿滑,她再度被石子绊了一下,惊慌中甚至扯掉了一根无辜的柳枝。 今天是命犯石头吗。十星慕无奈地想。 幸好,艾尔海森稳稳抓住她的胳膊,扳直,扶正。 仿佛是在纠正一个手脚不灵便的患者。 十星慕稍微有点不自在,还好这里没有什么人经过,问题不大—— “咔嚓”一声,是快门自动按下的声音。 这个角度正好能完整地拍下她的窘迫。 十星慕:“。” 她抬眸,望向不远处的泽维尔。 “您猜我为什么会想在那儿放一个留影机?” 泽维尔露出一个深感抱歉,很有礼貌的微笑。 作者有话要说: 海森葬花,十星慕倒拔垂杨柳(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