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主动融入这一片喧哗、聒噪且充斥着毫无意义鼓噪声点的人群。 * 翡翠绿的缎带被艾尔海森系在十星暮的爪子上,这是她第一次睁着眼睛,作为小海獭观看艾尔海森肩上的光景。 然后发现了一个有些难以启齿的事情。 艾尔海森走得飞快,那些对小海獭来说无比巨大的景物飞速地在她眼中移动。 面前闪过一个接一个的行人,房屋,路灯,飞鸟的影子。 大概是第一次这个视角看世界。 ——救命,有点晕人。 她不自觉抓紧了唯一可以依附的物体。 艾尔海森感受到肩膀上异样的动静。他扭头往下望,十星暮比以往更加紧实地缠住他的脖子,水蓝色的一团像寒冷冬日里窝在一起取暖的小动物。 他揉了一下她的脑袋,她蜷缩得更加厉害了。 这时路边传来一声犬吠。 是某家用于看门的大黑狗,面前摆放的食盆里有一根没啃完的骨头。 脖子同样也是栓了一根绿色的牵引绳,仰头望向缠绕在艾尔海森脖子上的十星暮,见她不搭理它,又“嗷呜!”叫了一声。 十星暮大概听懂了。 它在疑惑为什么她能趴在主人的肩膀上,而不是主人来遛她。 十星暮紧闭上眼睛,这样能好受一点。 有代步工具何必亲自走路呢?但十星暮没法用狗狗的语言回答它,或许在知论派继续学一段时间之后就能交流了。 毕竟年轻人毕业之前二十种语言,丘丘人的都有了,猫猫语和狗狗语应该也在上面了? 艾尔海森观察着这只小狗,脑子里同样浮现出如果是遛十星暮的话,凭借她长度有限的四肢和过于纤细的身躯。 最后的结果很大概率是他拖着绳子走。 艾尔海森无时无刻不在思考。毕竟脖子上长的是脑子不是摆设,这些跳脱的思绪偶尔闪现在他思维的波光之中,很快便消散了。 但是十星暮却领会了那只狗狗最后得出的结论—— 原来,你才是他的主人! 十星暮:。 倒也不是。 她和那只一面之缘的狗狗距离越来越远,它单纯的心灵之后再浮现了怎样耸人听闻的结论她已经听不见了。 但是灵敏的耳朵能听到另外一个女孩子的声音。 “咦?今晚怎么了呀?是骨头不够吃吗?” “哎呀不要爬我脖子上啦!你太重了快点下去!” * 到家之后十星暮就顺溜地蹦了下去,轻巧地跳到沙发上,找到熟悉的软垫躺上去,熟练地将自己盘成一团,尾巴毛毛也收回怀里。 她已经将那个软垫据为己有了。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