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尾巴有时扫过他的侧脸,有些痒。 他去杂货店购买布线和针。老板是位褐发的妇女,已经有皱纹爬上她的脸颊,看着散兵和小海獭的眼神透露出一种属于年长者的慈祥和宽容。 这时突然传来一阵热烈的欢呼。 熟睡的十星暮被鼓掌声惊醒,一个没扒拉住,眼看就要滑溜下去,便被冰凉的手掌稳稳拖住。 杂货店老板困惑地“咦”了一声。 原来是活的海獭,不是手艺精湛的装饰吗? 从趴着到四仰八叉地被人拥住,失重晕眩还未消散,人偶冰凉的温度又激得她晃了晃脑袋。 这下十星暮是真醒了。 小海獭欢快地忘掉了差点摔到地面的惊险,跟着鼓掌和欢呼的声音,向着那边探头。 杂货店老板笑着将针线递了过去:“过去去看看吧。妮露小姐的舞蹈可是很精彩呢。既然身处须弥,那就一定不能错过她的演出。” 视觉差劲,听觉相当敏锐的小海獭相当期待。她催促似的扫了扫尾巴。 “你那么期待做什么。什么也看不见吧。”散兵扶正被小海獭碰歪的帽子,这么说着,还是去找了个观赏角度不错的位置。 悠远的曲调高高悬挂在茂密枝头,一时间鸟雀和小兽都安静了下来。 树丛之间,闪过一个胡狼头的人影。 大风纪官脚步匆忙,扫了眼大巴扎拥挤的人群,继续赶路。 * “那些机关上留下的文字辨认不清,看起来是一种古老种族的语言。我可以支付给你关于翻译的报酬。” “你大可以去找知论派的学者。相信他们在你面前什么都会说出来,知无不言。” “我还不想将这件事闹大。” 看起来这个麻烦是躲不过去了。 艾尔海森没想到赛诺居然能在办公室里找到他,大概用上了追踪犯人的手段。他感受到赛诺的决心,简单调理了一下需要加班的心情,便妥协道:“行。零件在哪?” “机关在秘境里。这些是拍摄到的画片。”赛诺取出一小叠纸张,递给艾尔海森。 画片经过长途跋涉,留有一层很浅的黄沙。机械零件上,几段残缺的语句刻在布满黄沙的底座,历经岁月的冲刷而异常模糊。 艾尔海森粗略翻看几张:“有点类似枫丹人那边的用语习惯。” 其中一张画片的边角留有铁锈一样的血迹,大概是这位大风纪官运用了某些审讯的手段。 艾尔海森平静地用纸巾擦掉。这些污垢挡住零件上的符号了。 “好吧。明天晚上能给你结果。”艾尔海森翻完画片,对工作量进行了预估,得出这个结论,然后问,“草神大人现在在净善宫吗?”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