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厮杀的声音,想必是所谓的彭格列援军到了。 在进入敌人的据点之前,你再度回过头看向战斗最激烈的方向,最后映入你视网膜的是个拿着长刀的背影,身姿挺拔,因下雨模糊了轮廓,却像一颗定心丸,一出现就让方才躁动不安的心镇定下来。 这就是彭格列的雨之守护者,细数着战斗历程,冲洗着流淌的鲜血,宛如镇魂歌般的雨啊…… 那一瞬间你的大脑中飞快闪过一个想法,如同灵光飞逝,还未来的及被捕捉就已经消逝。 你无法形容那是一种怎样奇怪的感觉,最终只是收起视线,毫不犹豫选择了继续前行。 == “你就这样把彭格列的雨守一个人丢给敌人了?” 冬日午后,阳光充足的咖啡厅里,弗兰终于摘下了他可笑的帽子,打扮正常的他看起来就像个逃课出来的高中男生,有着一张很受妈妈们和姐姐们欢迎的脸——这张脸你从小捏到大,随着他年龄的增长,越捏越没意思了。 弗兰好歹也算个美少年啊,这难道就是审美疲劳? 此刻他正坐在你的对面,捧着一杯甜的要死的卡布奇诺,还在不停往里面加糖搅拌均匀。 “诶?”你抿了一口拿铁,奇怪地反问他:“和彭格列雨守比起来,显然是一举捣毁敌方据点的吸引力更大吧?而且我还成功了。” “还有我记得,彭格列守护者不是很厉害吗?他一个人对付那些家伙应该也没事吧?难不成他也受伤了??” 『也』这个字就用得很灵性。 “那倒是没有,人家和你还是不一样的。”弗兰慢斯条理地灌了口咖啡,若有所指地瞄了一眼你额头上缠着的绷带和脸上的药膏。 ——这是你刚刚结束为期三天的住院生涯的证据。 如你所料,当你进入地方据点时,瞬间成为了房子里所有的人的攻击目标。但因为外部有人帮忙分担着火力,受到的攻击到也在你的承受范围之内。你一路杀至敌方二把手所在的房间,一番苦战之下,心满意足地收割了对方的性命。 作为交换的是,你自己也伤的不轻。印象里最后赶来的人是弗兰,随后你便失去了意识。 “你自己交代的把你藏好了,别让别人发现。”弗兰开始邀功:“me可是一直按照你说的办的,找了一家偏僻的医院。哦对了,本来医疗费用彭格列本部会报销,但你的包扎费是me出的,记得结清一下。” 你优雅地翻了个白眼,赖账赖得轻车熟路:“我可以每天给你唱一万遍谢谢你,要钱没有。” 倒也不是假话,你是真的没钱。 “哦——”弗兰将眼睛瞪成了死鱼眼,一脸『我本来就没报多少希望』的表情。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