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眼里闪着惧意,陶运昌覆盖住谢立的手安慰道,“别乱想。” “可是上次我们去找王局,要我妈葬礼的礼金的时,他真的很奇怪。平时最大方的人,却拜托我做事。”谢立疑惑道。 陶运昌眯了眯眼,回想起上个月的饭局,轻声说,“我记得王局当时说,“我对美娟,也是尽力了”。” “他尽了什么力?”谢立自言自语道,“我只知道王局和我妈认识的特别早,大概在谢飞和她离婚那年。” “零三年。”陶运昌肯定说,“陈阿姨日记上写,王局是她的贵人。” 两人又理了一会儿线索,却都是没有证据的猜测。陶运昌有些头痛,摸口袋想找一片镇定剂。谢立见他找药,赶忙捏住陶运昌的手说,“你别想了,我们先去斋堂吃饭。” 陶运昌很短很轻地回握了一下谢立,去水池冲干净手脚,便向斋堂走去。 今日的斋菜种类不多,谢立斟酌好久,只要了素面。陶运昌点了两个菜一碗汤一大碗米饭。打菜的义工认识陶运昌,和他闲聊着,谢立就先去找座位。 没一会儿,师父们在谢立旁侧落座,饭前一齐念了一段经,方才动筷。谢立初次见,颇有兴趣。 陶运昌过了十多分钟才找来,只见他的托盘里又多了一道凉拌西红柿,谢立刚刚在台面上并未看到,惊喜地问,“刚才我没有看到这个啊!” “你看得到什么。”陶运昌嘲讽回去,却快速把那盘西红柿挪的离谢立近了些许。 谢立试探地问,“我可不可以吃一点你的啊。” 陶运昌似乎不太情愿,也不太乐意地说,“你吃吧。” 谢立满足地夹着番茄,问道,“为什么大家喊你师兄啊。” “义工之间都喊师兄。”陶运昌顿了顿笑道,“你不也是来做义工的吗,也得这么叫我。” 谢立迷糊地抬起头,又问,“那你喊我什么呢?” 照理说义工之间都得喊师兄,但陶运昌并不想这么叫谢立,于是他闷头吃饭,不理谢立了。 谢立搅拌着筷子。他显然不习惯吃素食,只把陶运昌拿来的凉拌西红柿吃到精光,又失落地说,“我不喜欢你叫我名字,有时候那语气像在叫狗。” 陶运昌抿抿嘴忍住笑,故作严肃道,“那叫你什么?” 谢立想了想,面露一点羞涩。他吃了一大口面条,似是壮胆,说道,“就可以叫我立哥啊什么的吧,大家都这么喊啊。” “你举出一个沈榷之外这么喊你的人。”陶运昌抬眼,扫了谢立的碗一下,知道他吃不习惯,又把碗里小青菜的外叶挑拣吃了,嫩芯递给谢立说,“这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