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员不在一起,所以陈凝和姚新梅进入会场后?就分开了。这时陈凝也见到了万钧,他比她先到,穿着变了,已经换了一件中山装,坐在了陈凝的左手边。 陈凝笑着打量了他一眼?,说?:“万大夫,你这身衣服比昨天的正式多了。” 万钧欠身请她坐下?,等她坐好之后?,他才重新坐回去,显得特别周到。 然后?他笑着自嘲:“这衣服正式不正式都可以,只要?不显老就行。我今年35,这还是周岁,要?是按老人的算法,像我这样生日小的得虚两岁,那就是37。眼?瞅着就是中年人了,现?在还跟你这样年轻的大夫混在一起,来参加这个优秀青年医生表彰大会,说?实话,我有点汗颜哪。” “你们这样的才叫青年,我这算什么?不中不青的,勉强算是抓住青年期的尾巴,来这当混子来了。” 他说?话挺有意思的,逗得陈凝想?笑,不过这时周围的人已在陆续入座,她笑也不合适。她就微笑着低声?说?道:“你这样讲我不同意,领导也不批准,上?级说?你是青年你就是,不得有异议。” 万钧也咧开唇笑了笑,显然他现?在跟陈凝在一起的时候挺自在的,像他这样的人,在熟人面前就比较健谈,爱说?话。 这时候还差半个小时左右才开会,参会的领导还没到,估计他们得到会议快开始的时候才能入场。 别人也在跟身边的人说?话,万钧就小声?跟陈凝说?;“小陈大夫,昨晚我去亲戚家了,我有个亲戚头疼严重,疼了足足两年。也看过不少大夫,中西医都看过,我也给瞧过,之前是按高血压给他治的。吃过一阵子降压药,但这个头疼的毛病一直没好。今天中午十二点左右就散会,下?午自由活动,散会后?你要?是有时间,能不能跟我走一趟,给我家亲戚看看?” 陈凝还是信得过万钧这个人的,但她想?着首都这边肯定?不缺名医,她便问道:“首都这边名医不少,你们没找过吗?不至于都看不好吧?” 万钧摇了摇头,说?:“也请过几位,不过名医都特别忙,能留给我们的时间有限,也不知道是看得不够仔细还是开的药没切中要?害,总之没有效果就是了。” “小陈大夫你就是看着年轻点,但你能入选,我想?一定?是很?有实力的。我亲戚这个病用西医的方法来治,效果不行。我就想?着,不如请你来看看,好好给他诊断下?。就算看不好,那也没事,要?是看好了,他也不用再?继续遭罪了,你说?是吧?” 陈凝明?白了,这就是想?找她试试,不成也没关系,成了自然更好。说?白了就是死马当成活马医。 陈凝想?了想?就说?:“可以的,如果散会后?我没什么特别的事,我就随你走一趟。你同意的话,我可能会带一位同行去。” 万钧见陈凝同意了,他连忙说?:“没问题,这个当然可以。” 陈凝就又说?道:“不过头痛这种病,听起来虽然不是什么大毛病,可头痛的病因?是很?复杂的,要?想?诊断清楚,不一定?就容易。不少人头痛长达几年甚至十几年都治不好,这就足够说?明?这个病难以查清病因?了。所以我就算是去,也只能说?试试,保证不了效果。” 万钧自然没什么意见,他也知道这病不好治,不然也不至于找了那么多大夫都没治好。 很?快,参会的领导们陆续入座,这些人要?么是卫生部的领导,要?么是全国著名的中医或西医,平均年龄足有五十五以上?。除了一位姓楼的老中医,陈凝几乎一个人都不认识。 她当初在六院培训班上?课时,上?级曾派来几位领导和中医对这批培训班的学生进行考核,其中一位老中医就是这位楼大夫,当时他即将调到首都,就没有跟陈凝提起想?收她为徒的事。 所以陈凝并不知道,这位楼大夫曾起过要?收她为徒弟的念头,只是因?为种种原因?,这事被搁置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