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吗?我就摸一会。” 单纯的语气中带着点天然的渣。 谢叙:“。” 江时自动把谢叙的沉默当成默认,开始动手揉揉捏捏,一下指腹蹭蹭指骨,一下摸摸手腕,还低头认真地想看谢叙左手上有没有痣。 遗憾的是,没有。 可是,却更漂亮了,像是一件精致的工艺品,任凭江时把玩。 温热清浅的呼吸拂过谢叙的手背,谢叙指尖微动,正好蹭过江时手心。 江时捏了捏谢叙乱动的手指,“队长别挠,痒。” “队长,你有量过你的手指有多长吗?真厉害。” 谢叙一时没懂手指长和厉害之间有什么关联。 江时也没想听人回答,继续自言自语:“你的手真好看,跟假的似的。” 谢叙有些无奈。 看来是真醉了。 不同于上次黑灯瞎火,这次江时看得很清楚,也摸得更仔细,眼里带着明显的惊艳和喜爱,像是想趁着这次机会将谢叙手上的每一寸都探索清楚。 谢叙看着面前的人,状似随口问了一句:“我之前听到粉丝说你是手控。” 毫无防备的江时头都没抬,“是啊!” 谢叙没想到这个答案得来得这么轻松,顿了顿,“你之前有看过类似的手吗?” “当然没有。”江时语气笃定,“队长的手是最好看的。” 谢叙没听到预期中的答案,微微拧眉。 江时抬头,看到他的表情,会错了意,“你不信?” “不信的话,我可以写个一千字的摸后感。” 这是他最大的诚意了。 谢叙哭笑不得,喝醉酒后的江时脑回路他偶尔也跟不上。 不过他没再追问,想收回手,江时却一点不放,反而越玩越精神,手开始试探地往他袖子里伸,嘴上嚷嚷着想看完整的手。 谢叙放下吹风机,抓住妄图撕扯他袖口让它变得宽松的江时,“你该回去睡觉了。” 江时挣了一会,却发现自己竟然挣不开。 他的力气都被酒精吃了! “队长——”江时可怜巴巴地,“松开。” 谢叙不为所动,“你刚才敲门的时候还叫我谢叙。” 这是他第一次从江时嘴里听到自己完整的名字。 还挺凶的。 江时被噎得一哽,他眨了眨眼,用剩余还能动的手指头弱弱地拽住谢叙的袖口:“我错了。” 谢叙没松手,垂眸跟他对视,“那该叫我什么?” 江时看着对方漆黑幽深的眸子,耳朵红了红,半晌,低声道:“哥哥。” 喝酒后微哑的嗓音没有平日里的嚣张,软绵绵的。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