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了昨晚被按在按在床上, 怎样求饶都没用的画面。 恼羞成怒地一拍郁钦州:“哪儿都不想!” 从躺椅上下来, 往客厅走时甚至还回了下头:“分房睡。” 郁钦州:“……” 这就没必要了。 … 虽然最后还是睡在了一张床上,但好歹没发生点什么, 以至于第二天明栖如愿早起。他还是不死心地跟着郁钦州去跑了会儿步,最后是趴在郁钦州的背上被背回来的。 郁钦州见他跑步的时候一脸要死不活的模样, 嚷着一点都走不动了,结果等一到家就跟只猴子似的从他背上跳下来, 追着小八跑,眼底满是笑。 伸手揪住从身旁越过的明栖的后衣领, 郁钦州跟他打商量:“我辛辛苦苦背栖栖回来,栖栖是不是该奖励我?” 明栖的脑袋里先冒出来的便是一些带点颜色的事。 郁钦州好整以暇地靠在沙发上,抱着双臂瞧他面色漾起几分潮红,眼神变得不自在,开始胡乱转悠。 好半晌,经历了一番思想斗争的明栖才小声地告诫郁钦州:“纵欲真的对身体不好。” “哦?纵欲?”男人似疑惑的微皱眉心,紧接着在明栖一点点放大的瞳孔和震惊之下,无辜地问,“我什么时候说要纵欲了?” 话虽如此,但此刻郁钦州在说完‘纵欲’二字以后,视线毫不遮掩地扫过明栖平坦的小腹以及长腿。薄唇翘起意味深长的弧度,故意问:“栖栖该不会以为我说的奖励是床上奖励吧?” 明栖:“……” 好的,现在他知道不是了。 可恶,怎么又上郁钦州的当了! 但上当上得太多,明栖也学会了死不承认,无辜地眨着眼睛反驳:“是你自己说的,不是我说的。” 郁钦州被他逗笑:“行,是我说的,那栖栖同不同意?” 当然不同意! 明栖后退两步,手臂在胸前交叉比了个拒绝的手势。 “那陪我去上班总可以吧?”郁钦州俯身将脸凑到青年的面前,那张过分出挑的神颜突然凑近,令明栖的呼吸都下意识停滞了几秒钟,他张张嘴,被美色蛊惑得嘴鼻比脑子反应还快,“可、可以。” 早上八点五十分,郁钦州带着新晋秘书明栖通过专梯走进顶楼的办公室。 九点零八分,郁钦州给秘书办拨去了电话,让送了些甜点和饮品。明栖坐在沙发上,嗦着饮料有些不着边际地想,他哪里像秘书了? 直到郗宜修推门进来,恰好与明栖大眼瞪小眼。郗宜修站在原地呆愣了下,然后扭头看向郁钦州,颇为震惊:“你今天这么爽?上班还有你家这位陪着?”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