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毓远淑终于穿出一条线,伸长了手臂将丝线拉开,表情松释了,“弄完这个一会儿就结束,小宴,你看,这样就对了,衔接口得这样,好了,我们一会儿上机子。” 辛宴庭撇头来看,频频点头。 两人还真是在认真研究。 秦巷笑声脆脆,愉快上了楼。 洗完澡回房待了20分钟,秦巷坐在小沙发上玩手机,半天不见辛宴庭上来,秦巷准备亲自下去抓人,刚要起身,手机又响了。 贺彦名给他来电了。 他接了这通电话10分钟,聊了几句,秦巷言辞含糊,没说明天晚上就一定要去贺彦名的场子里打转,和他聚一聚。 贺彦名便埋怨他怎么这样妻管严,都回国了,还不能出来玩? 秦巷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那口子厌你厌得跟什么似的,好了,别聊了,明天有时间我回你。” 要说秦巷怎么发现辛宴庭是不喜贺彦名的,那应该还是贺彦名来英国几趟,回回都来找秦巷约着见面,有时候还会住在他那里。 后来秦巷发现,只要听说贺彦名来爱丁堡,辛宴庭这周是不会回两人共住的庄园的。 他其实从未明说过对贺彦名的不喜,但各方面行动都证明,秦巷只要跟贺彦名一联系,他庭哥就会暗了脸色。 贺彦名孩子现在都2岁了,秦巷都没抱过那个漂亮小姑娘,可见贺彦名说的还是对的。 他是被辛宴庭管得太死。 不过秦巷也乐意,贺彦名开他两句玩笑,他不当回事。 这样想着,身后门响了,庭哥上楼了,进了卧房。 秦巷从卧房的阳台里进屋,湿漉漉没擦的头发这会儿已经晾干了,一些碎发半耷拉在额头,秦巷望着进屋的辛宴庭发笑。 辛宴庭态度平静,先到浴室洗了把手,不知道在捣鼓什么,神清气爽后,他回到房间,手里拿着毛巾。 “头发怎么不擦,过来。”辛宴庭唤在书桌边看老相片的秦巷。 秦巷放下照片,没两下就走到辛宴庭身边,任凭他庭哥温柔的手劲给他擦头。 “庭哥。” “嗯?” 秦巷愣愣的,出声缓慢:“我好像明显见老了。” 辛宴庭没听清,放慢了手中速度。 秦巷重复道:“刚才在看照片,我上学时候的照片,学校里的照片,20来岁,我穿一件邋遢的衬衫看着都显着精神,模子俊得没话说,再看现在,身板明显没有之前挺拔。” 辛宴庭拿下毛巾,从身后摸了摸秦巷的脊梁骨,一路沿着往上。 不知道多挺拔。 20岁的秦巷是什么样,辛宴庭不知道,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