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疯了,哭得眼睛都要瞎了。 嗓子眼肿的可怕。 “呃……真的……好爱……好爱啊……呃……庭哥……” “叫声好听的听听,我放过你。” “呃……”秦巷嘴巴紧闭。 * 这种观念一时间恐怕很难转变。 在秦巷心里,辛宴庭就是他老婆,他也可以是辛宴庭的老婆,随便辛宴庭怎么喊他。 但叫他改口,辛宴庭试了不少手段,他也没妥协。 最后辛宴庭还是放过了秦巷,将熟睡的秦巷抱回了卧房,抱到浴室洗澡,上药,亲了亲他。 “巷总,我有的是时间跟你耗。” 而后拨动内线,辛宴庭叫管家喊住家医生上楼。 太疯狂了。 没把持住。 秦巷多半是又烧了。 * 大上午,秦巷是被电话铃声催醒的,伸长手臂,秦巷去摸床头的手机,接通电话,哼了一声。 电话那头,贺彦名语气急切,有发怒的征兆:“秦工,你在哪?在家?我现在过去找你。” 秦巷瞬间精神。 害。 他往研究院递了辞呈,那边还没给他批,院里连着几天都派人来跟他沟通,肯定是不想放他走。 秦巷一概不回复,将手机也关了静音,昨天跟辛宴庭联系,手机派上了用场,他那个小徒弟岑昭也天天给他发消息,舍不得他走,秦巷随便安抚了两句。 真是忘了,贺彦名可不像那些人一般好对付,他的消息不回,贺彦名天涯海角都能给他找出来。 坐起了身,秦巷裸着上半身,屋里地暖开得舒适,他脖颈上都冒细汗,捋了捋额前垂下的碎发,秦巷又拿起床头柜的水杯喝了口水。 庭哥的水杯,跟他这个人一样,精致的不行的水杯。 “不在家呢。”秦巷跟电话那头的贺彦名道。 “在哪?在国外?哪个城市?”贺彦名的怒火压都压不住,隐约要炸。 秦巷低低笑:“没出国,过两天出,你别来找我啊,我忙着呢。” “忙?忙什么?”贺彦名咬紧牙齿。 “忙着谈恋爱啊,”秦巷笑的欢快,又咕噜喝了一口水,水杯很快空了,不解渴,他下了床,光着脚踩在地毯上,屋里热的升仙,连脚底都发烫,“在我男朋友家呢,你真过来啊?” 那边突然就静了声。 静了有2分多钟。 贺彦名压着呼吸,气像是消了下去,稳着声问:“老师,你这个男友,他,我熟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吗?” 秦巷笑:“你熟,还是那个。辛总,我们复合了。” 贺彦名没声了,片晌,他道:“那行,挂了,改天聊。”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