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有个穿着气派的老头给秦老喊去了,那可是比一桌子官员还要响三度的人物,连开发商老总都往后靠,进不了最靠里那个包厢。 偏偏秦老就这么被喊去了,那老头身后里三个外三个的黑衣保镖,光架势,就让一帮人不敢哼声。 曾叔是客客气气给秦友钟请进了包间。 包间里没别人,辛柏复面前是一套玉成的茶具,曾叔不假人手,亲自斟茶给秦友钟倒水。 两点半,楼上的饭局渐渐散场,秦巷在饭店对面的便利店柜台边靠着喝水,一瓶矿泉水喝了一半,秦巷看着对面马路车辆一辆辆往外撤。 一仰头,秦巷又喝了一大口水,拧紧瓶盖,秦巷拎起一塑料袋冰棍,大雪的天,路上寒冷、泥泞,秦巷头沾着风雪,不带帽子,往马路对面去。 秦友钟的学生要送秦友钟回去,一帮人围在他身边问话,问不出所以然。 秦友钟面色正常的很,只说这事成了,那块地拿下了。 老细惊得不行,这事他老师说得这样轻描淡写:“老师,刚刚饭局上都快打起来了,您半点不松口,我看刘局都急眼了,怎么一进一出的,事又成了,整块地一年不开发,等咱们清算完,政府还往里加预算添维护费?这事怎么跟鬼迷了眼,这么让人看不懂呢?” 起初开发商和区上的官员,三个月的周期都不肯给,这会儿全改口了? 要知道一年一耽误,那边得赔进去多少钱,这种损失可是老细都不敢想的。 “老师,您遇上的,这到底是什么门路?是不是那头的关系,红的,以前都没听说啊——” “秦工!” 旁边小姑娘细声一喊。 众人随声望去,只见得秦老的儿子拎着个塑料袋,穿着一身单薄的灰黄皮夹克往这里来,那模样,俊得让人心情愉悦。 秦友钟看见儿子,面上也露了笑,朗声道:“得,我儿子来接我了,你们都忙去吧。” “老师,下午还回不回院里?” 老秦摇头笑:“过两天回。” 秦巷和众人寒暄结束,接过小姑娘递来的伞,一手兜着老秦,将他兜住到车上坐好,收了老秦的拐杖,往驾驶座一坐,驱车回家。 后车座冰凉凉的,老秦伸手一摸,老冰棍。 愣了愣,秦友钟拆了一根吃了。 打小就这规矩,老秦给秦巷养成的,男子汉大丈夫的,没什么事,是一根老冰棍解决不了的,解决不了那就来两根。 秦巷从后视镜看老秦,面上笑的敷衍,试探问:“怎么不问问我回来得这样快?” 老秦认真吃着老冰棍,笑:“老细瞎操心,给你报信了吧。” 老细前辈报的信不准,和秦巷自己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