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挂不起钩。 他瘫坐在那里,烂掉的模样,就好像他变成这样,是因为遇上了辛宴庭,他辛宴庭叫他变成了这样,他辛宴庭毁了他。 辛宴庭冷声道:“还待在这里干嘛?像什么样?丢人不丢人,拿着这些碍事的照片给我滚,我给你留点体面,别叫我真喊保卫科的上来。” 秦巷痴痴望着辛宴庭,人已经跟傻了没区别。 黎容在外头敲门,轻轻推开一点缝,不敢进:“老板。” “什么事?”辛宴庭语气不耐。 “到点了,会议该开始了。” * 会议结束是七点多,辛宴庭回到办公室。 室内静悄悄的,灯亮开了,可地上空荡荡的,方才那会儿秦巷就瘫坐在那里,要哭不哭的,双眼通红。 秦巷走了。 桌上的照片和文件也被收空了。 辛宴庭躺倒埋入沙发椅中,全身脱力。 黎容端了杯茶递到辛宴庭身边,心疼:“老板?” 辛宴庭慢慢睁开眼,去拿桌上的热茶,手刚摸到茶杯,动作停了,淡声道:“味道淡了。” “什么味道淡了?” “香水味。” 黎容没太听明白。 辛宴庭放下茶杯,望向窗外,目光晦暗复杂:“他今天来见我,特意喷了香水。” 原来是在说秦巷啊。 可老板又道:“他一般不喷香水,他嫌那些味道黏糊。” “可是他刚追我的时候,一天能换两个香。” 黎容听不下去了:“老板,这茶冷了,我去给你换一杯吧,你休息休息,晚上咱们……还有个饭局。” 辛宴庭喊住他,神色渐渐恢复了点正常,问:“你怎么又放了他进来?” 黎容叹气,解释:“我也挺为难的,老板。说真的,我觉得秦工吧,他好像有点不正常了。” “他怎么了?” “他吧,他在电话里跟我说,”黎容又唉了一声,觉得好笑,“我也不知道他是赌气还是怎么的,他说我要是不放他上来,他就杀了我。” 辛宴庭抬高脑袋,盯着黎容:“……” 黎容避开老板视线:“地上是什么?” 捡起来一看,是块手表,老板的手表,消失很久的手表。 辛宴庭接过来拿到手边一看,脸色转暗。 秦巷落下的。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在他那的,后来便成了秦巷天天出门必带着的装饰,就像自己的一样,用到了现在。 晚上11/2点,辛宴庭喝的醉醺醺回家,司机回头想唤一声辛总,对面车里的人直接下了车,往这里来。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