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砸到了桌面上。 “大小姐收购国牌竞品究竟是为了恶心小辛总,还是真的感兴趣,这点有待验证,至于不惜花大价钱请动我和你合作,这纯粹是满足自己的一点恶趣味,大小姐敞亮人,这么做真不地道。” “有什么不地道的,被你看出来了也无妨,那小子不是心血来潮想试试吗,败的跟个落汤鸡一样回伦敦,我偏要他看看,到底谁才是做生意的好手。” 秦巷摇摇头,替辛色微将甩乱的项链挂上架子放置好。 辛色微瞪他:“怎么,不认同我的话?” 秦巷站直身板,同她对视,眼里光亮亮的,视线柔和:“辛姐大概是误会了,我和宴庭是和平分手,没闹矛盾。” “所以呢?” “没什么所以然,辛姐想做什么事做就是,至于谈合作的事,我还是那句话,这阶段时间不够。” 秦巷欠身,又道:“辛姐你忙,我先走了。” 秦巷拎着礼物要走,辛色微冷呵一声站起了身。 “你敢说你俩真没闹矛盾?辛宴庭什么德行我不知道,他跟个鳖孙子一样躲着不回来,我订婚他都不给面子,你看看他怂成什么样了?” 秦巷转身来,面色无奈:“辛姐这也要怪我?” “我当然不怪你,我只是好奇,他到底犯了什么事,你把他甩了,他花了一个亿都没把人追回来,可见这事闹得不小。” 秦巷啼笑皆非。 感情她都误会成这样了。 “笑什么?有这么好笑?”辛色微又变得俏皮,“跟我说说呗,又不值几个钱,是不是因为他臭脾气,你受不了?” 秦巷在这一刻里对这对姐弟谣传的死对头一说感到动摇。 他轻摇头,还是笑:“你太八卦了,我不跟你说。” 辛色微瞳孔睁大,对他软墙一样刀枪不入的性格厌烦:“嘁,你不说,我早晚能知道。” “嗯,那我走了。” 秦巷转身往门口走了两步,想了想又退了回来。 辛色微盯着他一脸烦恶,没好气:“又想说什么?” 秦巷点点头,面色畅然:“有些话原本没必要说,不过刚刚跟辛姐聊了会儿,我觉得还是有必要说。” “什么话?”辛色微面色警惕,察觉不太好。 秦巷缓声道:“你知道宴庭为什么执意要接手国清鹊?连续八年的赤字,你们辛氏集团总部早就将国清鹊品牌屏除在外,据我所知,从去年春上起,代言风波一出,总部就已经不拨钱了,宴庭在一年里,总预算花了8千万,其中6千万给了研究院,期间光和研究院负责人贺彦名吵架就吵了上百次,你说他既然这么上心,为什么还总是那么轴,甚至医疗事故发生后,也只请了法务告了官司,他是玩舆论战出身的,在投资上是老手,真就一点补救的措施都没?甚至总部稍给了点压,他就任由国清鹊停了牌,宣布破产,这事,你真不觉得有那么点离奇?”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