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像瘦的不轻,瘦了得有十斤样。”贺彦名在身后问。 “没称,”秦巷拿出烧水壶,给贺彦名烧水,“没生病,普通流感,咳了一个多月,刚好点。” “上医院看过了没。” “看了,拍了片,咳出肺炎了。” 贺彦名看他说的云淡风轻,都不知道要怎么反应,欠过身来,他捏了捏后脑勺:“茜茜说你也不叫人来看,王院几个都来问我你的情况,你真没什么大事吧。” 秦巷有点好笑,也就两个多月没见,他还拘束上了。 “真没事,疗伤呢,后天过大年,把年过了,就回去上班。” 贺彦名神色还是紧的:“疗伤?疗什么伤?” “能有什么伤,情伤,”秦巷掐了掐喉结,不让自己咳,没事就掐一掐,喉结上一整块发红,“刚分手,人没缓过来,颓了一个月。” 贺彦名听得有点懵:“什,什么?” “什么什么?” 五味杂陈已经不能形容贺彦名心里的反应,他面上可谓是五颜六色,默了半天才把话吐出来:“你谈了??什么时候谈的?我怎么不知道?” “你怎么不知道,”秦巷觉得他这话问的怪,“春上我不是跟你说,我在追人嘛,那人不好追,你劝我死缠烂打来着。” “啊,”贺彦名一回想,“还真是。” 顿了顿,贺彦名看秦巷的眼光又不一样了:“还得是师傅,真给人追上了,是谁啊,我认识吗?” 他就随口一问,不料,秦巷回他:“嗯,你认识。” “我认识?”贺彦名眼里闪过一点八卦的光,“谁啊,咱们所里的?不会是那个小吴……吴浅秋吧。” “胡说什么呢,你天天打交道那位,辛宴庭。” 咚。 水烧好了。 秦巷转身关了按钮,拿杯子给贺彦名倒水。 他在前面镇定自如,仿似说着家常话,殊不知身后贺彦名听完他说话腿径直发软,人险些跪了。 头顶好像真灭了五道雷,一道接着一道砸在他天灵盖上。 贺彦名吞了一口气,话说不利索:“老师你说谁,哪个辛,什么宴庭来着。” 秦巷转过半个身,把水杯递给他:“辛宴庭啊,糊涂了啊,你天天骂的那个。” 轰隆隆—— 隆隆—— 贺彦名真跪了。 —— 气氛忽然就尴尬起来,贺彦名一个有话从来都敢直说的大老爷们坐在秦巷家客厅,扭捏的像个小脚媳妇。 秦巷把窗帘拉开,望着窗外喜庆的气氛,楼道间都挂了大红灯笼,叫了两声他置办的室内机器人小名,叫小机器人浅浅放出了钢琴曲。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