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连嘴唇也在微颤。 秦巷认识的辛总一向目中无人,神态间总透着别人难以匹及的矜贵,要在几月前,秦巷不敢相信辛宴庭会有这副神情。 可此刻,辛宴庭不光眼尾发红,他连睫毛都在诉说慌张。 整张脸不单单只有可怜劲,纠结的不行,秦巷都替他急。 辛宴庭音色可怜,到底还是将心里话说了出来:“我舍不得,秦巷。” 秦巷静在那不动。 辛宴庭望着他眼睛道:“我们谈异地恋……” 过了两秒,他又说:“那还是过段时间再说,就这么处着吧,等国清鹊的新品接上,我国内的事忙完,我到时候再决定。” 秦巷愣了愣,好笑:“再决定什么?” 辛宴庭望着他眼睛不说话。 秦巷:“啊,在这吊我啊,不清不楚地处着,没名没分的,陪着你聊天,陪着你吃饭。是谁前几天贼拉诚恳给我打电话说,要给我个交代,这就是你说的交代啊。” 辛宴庭把他手握紧,也觉得这事说来好笑,语气乖觉:“我发现这事根本行不通,我试了,跟你say bye,我舍不得放手,巷,你愿意陪我玩这个游戏吗,明知道这游戏可能结局不定,可能是个火坑,短时间内,我没法给你一个明确的身份,就这么暧昧的处着……至少这个过程很上头不是吗,我们可以把暧昧的时间继续拉长。” 秦巷认真想了想,低了声:“要不,还是算了。” 辛宴庭眼里的疲色可不再遮得住了,这话从秦巷嘴里说出来比什么都伤。 他当作什么都没听见,握着秦巷的手,将他拉近,单只手按在了他腰上,将他带进了怀中,用力抱住。 下巴压在秦巷肩膀上,毛茸茸的脑袋贴着秦巷的脖颈,一边收力抱住秦巷,一边往他脖颈间拱了拱,辛宴庭声色疲惫:“我最近好累。” 辛宴庭收紧秦巷的腰身,吻了吻他的脖子,在他脖间吐热气:“好多事都焦头烂额,你也看到了,秦巷,我想你来帮我。” 比起辛老板的死皮赖脸,秦巷已经无法思考他刚刚说了什么话。 此刻的他,全身都僵住了,像个木头,难以动弹。 辛宴庭抱住了他,亲了他,在他脖子间吐气,这原是小情侣才会做的亲密事,本该激发波浪迭荡的荷尔蒙,如他所言,暧昧期间,最是上头,可怎么,他好像被一盆冷水泼了。 话题已经从上个没解决的问号转到下个,秦巷木着声问:“帮什么?” “帮我做国清鹊,贺彦名和我不对路,我瞧不上他,我俩分歧太多,没法达成统一意见,你们研究所换个负责人,换成你怎么样,下周我就叫黎容过去签新合同。”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