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像。 辛色微跟他聊了起来:“怎么好些日没见着你,都干嘛去了?上回那个家宴,辛宴庭也不见着邀你嘛。” 秦巷和辛色微并排走着,都快走进内场,他向来绅士惯了,辛小姐一身高定礼服,又踩着大几厘米的高跟鞋,他主动挽着臂,朝辛色微伸过去,示意她挎上:“这不今天邀了嘛,不然我哪能和您见面,一会儿我坐哪,我看看位置,别不是和你坐一道。” 还真是坐了一道。 两人位置挨得极近。 辛宴庭来得不算晚,只比秦巷晚了那么点,等他到时,大厅里音乐四起,晚宴没开始,众人四散开,分作好几团,辛宴庭迅速摸着了秦巷的身影。 他混在辛色微那群人圈子里,辛色微挽着他手臂,一帮人围做一团,不知道聊什么,聊得一团和气。 辛宴庭当时就愣了脚。 今天这种场合没带助理,辛宴庭腿着两只脚,慢慢甩开步,在往秦巷那里去和不去之间犹豫。 “宴庭。”曾叔喊他。 辛宴庭被喊走了,和几个老头交际了一圈,辛柏复单独想和辛宴庭再说两句,辛宴庭头也不回地转身走了,曾叔按住辛柏复:“急不得,我跟他再聊聊,问出什么想法,晚点找空闲时间你俩单独聊,这地方要闹起来,你是知道的,小公子才不管场合不场合,是从来不顾忌面子的。” “他敢?”辛柏复要发作,想一想,这事辛宴庭他真干的出来,“他这臭脾气,早晚吃亏!” 曾叔笑:“吃多大的亏你不都给他兜住了吗,还能怎么吃亏。” 辛柏复也不想管他了,他打刚开始就注意到辛色微身边陪着的人:“小微身边那个是谁?新处的对象?……不过人看着,倒是比上回那个拉琴的撑擞得多。” “不能吧,大小姐记着您的话呢,和吴家的事正办着,她心里有分寸,落两家面子的事不会做。” “哼,倒也是。”辛柏复对辛色微是放心的,“那个臭小子有她一半听话我也就放心了。” “你这不是说笑,打小两人就不是一块长大的,宴庭随他妈。” 辛柏复气不顺,提及辛宴庭就没有心情好的时候。 辛宴庭的脾气向来如此,他并不在意辛柏复是什么想法,事多如山倒,一连几个月的连轴转,辛宴庭固然是疲惫的,可看见秦巷,在人影攥动的觥筹中,仅仅只是看见他一面,他心上已觉安宁。 随着脚步走近,辛宴庭越发听见秦巷的笑声。 他就是有这个本事,谁都能唠两句,不管什么场合,不管什么人,他都能将对方逗得捧腹大笑,辛色微静听着他说话,脸上带笑。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