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 “好东西,来了就知道了。” 周一。 大中午,太阳毒辣,秦巷亲自去了趟辛宴庭的公司,开车开了40分钟,许是路上堵车太久,到地方时,公司小助理说,他们辛总已经走了,坐专车走的,恐怕到晚上才能回来。 秦巷没见到人,东西也没拿到,饭也没吃上,给辛宴庭发了消息他也没回,没法,他只能驱车先回研究院。 下午四点左右,辛宴庭终于回他消息,也不说中午没见上面的事,只说他晚上在南大跟人吃饭,得九点结束,他要有空,就过来接他。 秦巷问:南大哪个校区? 辛宴庭回:研究生那个校区。 那就是北校区。 北校区可不近,过去路上就是不赌,那也要一个小时。 秦巷是掐着点到的,到地正要给辛宴庭发消息,才看到他回了消息来,说公司有事,跟助理先回去了,叫他别来接了。 发消息也就20分钟前的事。 秦巷将车停好,在附近的便利店买了瓶水喝,冰水下肚,秦巷坐回车里,慢悠悠给辛宴庭回消息:好。 这事整的。 周五那晚迟了一个小时多,他一天里,连着放他两回鸽子。 既然都来了南大,也难得来一趟,秦巷给在南大教书的老友发了个消息,约出来,两人找了个馆子吃了顿饭。 朋友是他高中校友,当过一阵子同桌,和他一样,都是本地人,两人虽在一个城市,一个在北,一个却在南,外加上秦巷事多人忙,一年里也是没见过几回面。 刘冬的二胎女儿上月办的满月酒,秦巷塞了红包,当时也没来吃饭,两人坐下一见面,都说一句话。 你瘦了。 刘冬是因为起夜给女儿换尿布,这阵子没睡过一个整觉,熬夜熬瘦了。 秦巷就不知道是为什么了。 刘冬盯着他发笑:“兄弟,不是,你出什么事了,怎么几个月不见,人瘦成了这副德行,看这个面颊瘦的,脸往里凹,骨头都要凸出来了。” 秦巷摸摸脸:“哪至于。” 和辛宴庭断断续续约着吃饭,顿顿都吃得丰盛,吃饭也还算规律,怎么就瘦了。 秦巷自己也不明白。 刘冬一语道破:“是不是女人给绊的,前阵子遇到老教授,这可是你妈亲口对我妈说的,说忙着给你相亲呢,什么样的女人啊,看给我兄弟榨的,真是一滴也不剩了。” “去你的。” 秦巷想,多半也是他熬夜熬太狠了,最近忙的事又多又杂,还要往医院跑,两头都要兼顾,等这段时间过去,肉肯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