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今晚一定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说不定能钓出什么。 赶到小馆时,餐厅老板也替秦巷捏一把汗,再晚来几分钟,辛宴庭只怕已经走了。 辛宴庭从包厢出来,站在正门的台阶上,等司机开车来,车的前灯才刚刚看了个响,耳边响起一道音,“辛先生。” 浑身犹如公鸡打鸣,从后背升起一股发凉的不爽利,转过身来,还真是瞧见了个大熟人。 辛宴庭寡淡的面容,一瞬落了脸色。 秦巷向辛宴庭走来。 辛宴庭看向秦巷,这人确实生得眉清目秀,书卷气重,头发总是梳得干净,清清爽爽,今天倒是穿得简单,一水的白衬西装裤,既有两分精英人士的小调,又不落俗套,若不是几次三番碰见,知晓这人目的不纯,不然,光这身打扮,凭这副模样,他还真看不出他有这么重的功利心。 秦巷面上发笑,现在是已经知道,辛宴庭心眼不多,喜怒于色,高兴不高兴全在面上,这种人,其实是个直肠子。 丝毫不介意辛宴庭的冷脸,秦巷笑得和煦:“可真是巧,又碰见了,我的车坏了,辛先生要去哪,不如载我一截。” 辛宴庭不晓得他哪里来的脸,上来就提这个要求。 冷声冷气,回绝:“那怕是不方便。” 秦巷迎着他清冷的目光,站到了他身边,挨着他的肩膀,中间仅隔了半拳之距:“辛先生好容易拒绝人,唉,一点面子也不讲的。” 辛宴庭频频蹙眉,对这人自来熟的厚脸皮感到生厌。 连番的不高兴浮在面上,又想起这段时间鬼畜一般的记忆点,现在人就在面前,对他的感觉只能说透着股邪性的诡异。 多样的不爽重叠,以至于辛宴庭开口都不知道要从哪句不爽开始倾吐。 一阵微风拂过,辛宴庭眉眼深色加重,当即明白,这人换了香。 有别于上回的甜腻味,这回他身上的香味厚重得不得了,压着他的鼻尖,只叫他喘不过气。 对这人唯一生出的新奇之意瞬间随风消散,甚至,在闻见香味后,还有些大失所望。 这张脸和这味道,都对不上号。 辛宴庭直赖赖道:“那也没多少人像你这样脸皮厚,你是不是在这特意截着我?” 秦巷一颗心思坦诚,大方道:“被你发现了。” 辛宴庭:“……” 他算是知道了,这人脸皮厚是常态,落落大方到,反倒让他觉得自个儿是存心刁难人,再说两句重话,他还要掂量自己这样做,是不是不礼貌。 再不礼貌,话还是要说的,辛宴庭顺着他黢亮的双眸问: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