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给他扎了一剂安心,就连穆洋自己也不明白刚刚的飞醋到底从哪来的。 一个最心爱的女人,一个曾经那么要好的朋友,会怎么样?相互间的客套,却被他想的多了。 这样想着,穆洋也心生出了些愧疚,握着奚落的手不由得收紧了些。他也笑自己,有时心眼太小了。 “可别叁心二意的,身在福中不知福。”祁皓笑眯眯的补充道。 穆洋立时看向了祁皓,温润的面色难以察觉的产生出了一丝疑虑。 他祁皓来来回回在他面前提了两次“叁心二意”,穆洋总觉得祁皓是故意在拿话夹他。 奚落微微侧目,打量着穆洋的脸色。也许是凑得近了的原因,她甚至看出了些穆洋浅显的情绪变调。 “怎么了祁皓,你羡慕?” “我就是给你提个醒。这不…我之前在国外那边,听别人说你跟陆鹤那帮人走的挺近。怎么着,现在还有来往?” 笑意僵在穆洋的嘴角,也没想到连这些事祁皓都知晓。听他话里这意思,似乎也知道些什么。 可他这会儿捂不住祁皓的嘴,更也心慌他说出些乱七八糟的。偏偏现在不行,只有现在不行。 “没什么来往了。现在也都是各忙各的,平时也不见面。” 穆洋瞪了瞪祁皓,希望他就此罢口。可祁皓今天似乎就是来给他“报恩”的,贴心的很。 “这样啊…我听说他们那帮人最近回来过…”祁皓故作欲言又止,一点点煽动起穆洋的情绪。 他怎么会不明白,穆洋沉稳安静的表面下,早就暗潮汹涌了。 可事实的结论点就在于,无论你承认与否,掩盖与罢,它都已经是事实了。 穆洋镇定回应着。“昨天聚了一下。也是陆鹤突然联系我,不然我也不清楚他们回来了。” “是呀…其实昨天是我跟洋洋一起去的,只不过我身体有些不舒服先走了。”奚落适时打了圆场,语调极其的柔软,却冷冷的看着穆洋。 明明这一字一句就像拿着刀子在她的心上剜,她却还是想直面一下始作俑者的感受。 “这样啊…不过我听说陆鹤身边有个女的…我记得好像叫什么安——” 穆洋蹙了蹙眉,抓不住压不稳的几缕情绪顷刻间流泻而出。“行了祁皓,你说这些做什么?是没别的话可说了?你觉得,这话题很有趣?” 他沉声打断了祁皓,在他就要念出那个名字之前。祁皓这一番话,促使穆洋又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他一阵心烦意乱,又碍于身旁的奚落不好发作。他只是顿时觉得,他只要越想抓住些什么,那便就会离他越来越远。 就好比他决心将过去打包封存,却总有人总有契机会在他耳边播报。像是走马观灯,俨然历历在目。 而奚落离他离的那样近,视线看的那样清。他的不安,他的慌乱。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