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受他的控制,而且也不规律,有时候会让他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让人看了觉得他发了疯一样。自从成年以后,这种情况已经很少了,没想到今天突然又遇到了。 那股热流涌进了手臂,他觉得两只手臂有些蠢蠢欲动,竟然慢慢的抬了起来,怀抱成了一个圆。他吃惊的看着自己不受控制的两只手,刚要出声大呼,突然李维闯了进来,一见他这副惊恐的样子,连忙问道:“公子,你怎么了?” “我……我又不受控制了。”卫风惊慌的叫道,求助的看着李维。 “啊……”李维大吃一惊,下意识的向墙边躲了躲。卫风这种情况他遇到过一次,那次他救主心切,扑上来想摁住他,结果刚一碰到卫风的身子,手就象被针刺了一般,麻了半边身子,好几天才缓过来。 热流从手臂流向手指,全部挤在指尖处,越积越多,越来越胀,卫风的十指象是充满了气似的,胀得难受,烫得发疼,有如针刺一般,痛得卫风几乎要叫出声来,他拼命的想挣扎,可是任凭他用多大的力气,却不能扭动分毫,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两只手颤抖着对在了一起,就在十指相对的刹那间,挤在手指之间的热流象是找到了渲泄的通道,急速的流了出去,同时好象又有一股热流流了进来,沿着手臂快速上行,冲到胸腹之间,忽然炸开了,化成一股热气,在身体内弥漫开来,所到之处,僵硬的身体突然之间又恢复了自由。 “唉呀——”卫风惊叫了一声,腿一软,“扑通”一声坐在地上。 “公子,你怎么样?”李维见他倒地,连忙扑过来扶起他。 “没关系,就是觉得身体有点热。”卫风长出了一口气,借着李维的手站了起来,他抬起手抹了抹额的微汗,又连忙关照李维道:“你可别告诉别人,特别是老夫人,要被她知道了,她又得着急,四处找那些术士来作法,让我喝那些特别难喝的符水。” “哦。”李维应了一声:“可是,万一你再犯怎么办?” “再犯就再犯,反正那些术士也解决不了问题。”卫风瞪了他一眼:“这两天跑哪儿去了,总也看不到你的影子,是不是又把哪个丫头骗上手了,躲着我怕我发现?” “冤枉。”李维连声叫道:“我这两天养伤呢,哪有力气去招惹她们,再说了,公子你要温书,又不能练剑,我当然不能来干扰公子了,哪有躲着你的话。是不是无言那闷子又告我的状?” “你别瞎说,无言从来没有说过你的坏话。”卫风打断了李维,扶着他的肩膀挪到廊下坐下,又看了一眼李维:“你今天怎么想得起来找我,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好象是个荷包嘛?哪个丫头送你的,这虎头绣得可真不错?” “哦!”李维这才想起来正事,他将手里的荷包递到卫风面前,脸上浮出一丝奸笑:“公子你看,这个荷包是媚猪儿急吼吼的刚送来的,说要见你。门口的人不让她进府,她跟他们吵了起来,正好我从旁边经过看到了,她把这个交给我,让我转交给你,说是在店里角落发现的,应该就是那个朱安世丢了的,我还让她在门房等着呢。” 卫风接着荷包掂了掂,荷包挺沉,而且鼓鼓囊囊的,好象装了不少东西,他捏了一下,觉得里面有些软绵绵的东西。不过他没有打开,反倒是不快的对李维说:“她捡着了朱安世的东西,还给他就是了,干嘛要送到我这里来?” “也许她是想顺便见见公子呢。”李维很淫贱的笑着。 “胡扯。”卫风啐了他一口。他想了想,送来也好,反正自己要找朱安世把自己那个荷包要回来,到时候一并交换就是了。 “不过,公子,这里面有个东西,很有些奇怪,你看看就知道了。”李维指了指荷包。 卫风不解的瞟了李维一眼,伸手拉开了荷包上的丝带,找开荷包,里面有几块碎金子,还有一张帛书。他将金子放在一旁,打开了帛书。帛书上横七竖八的画着好多条线,还有一些方框和圆圈,中间还有几道歪歪扭扭的线,看起来象是个地图,不过究竟是哪儿的地图,卫风可就不知道了。 “这是哪儿啊?”卫风挠着头问道。 李维傻眼了:“公子你都不知道,我就更不知道了。” 卫风细细的看了很多遍,想了又想,摇了摇头说道:“这些有缺口的方框看起来是一个个院子,这里弯弯屈屈的象是水道,象是一个有水的地方,可是上面一个字也没有,究竟是哪里,我也不知道。对了,媚姬呢,你去让她进来,我问问她。”(未完待续)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