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还是先施救这两个惹事的小丫头再说。”说罢,老人已是自怀中取出两面不过三寸方圆,晶莹透亮的一银一紫两面镜。当下就见老人运紫镜放在年幼少女伤口处,又将银镜对着少女面孔,真气运走之下,那银镜顿时吹出淡金如有质一般的清风,徐徐渡入少女的七窃,而另一面紫镜,张入云看的真切,老人却是持了反面取附在少女伤中上,时过不久,便见鲜血混浊着乌紫色的毒气缓缓被那紫镜收入。 如此这般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少女体内毒质便已被二镜上下一抽一送,取了个干净。当银镜只生暖风一时还不觉显,可那紫镜却是在收了毒质之后,透身紫气反而盛了一些。张入云见那两面圆镜有些古怪,不由心中一股疑惑已是跃然心头。老者见状知张入云目力过人,这二面镜虽经自己祭炼,但还是为其一眼看出了原质。当下他也不说破,只是依样与年长的少女将毒质取走,又喂食了二人灵药,便将二女就地放倒在草地上,任其安睡。 至这时老人行至张入云身前,竟随手便将两枚圆镜递给了他。张入云见此大惊,一声脸上惊讶的说不出话来。老人反安慰他道:“我知你目力不虚,已看出这两件法器的来历,此物数年前欧鹭便交与我,因是性质有异,为我用来医人救命,想来也能解得些那蝎精天性戾气,今即与你一见,自是要还于你了!” 张入云正在为老人手里提了义妹谢红莲两枚盘节,不知怎生向老人索还,不料乐长老人竟是如此明理,见面就与赐还,一时慎重将其接过,正待说些感激的话。却又听老人皱着眉说道:“只是听说欧鹭一方皓月钩又为妖人夺去,如此看来你要集起那十三盘节,只怕还真有些烦难!” 张入云闻言不解,只咦声道:“皓月钩?” 老人见了,便于旁解释道:“便是那十三节后一尾的毒钩啊!此物大是凶性,其材质已不在当世飞剑之下,若被妖人得去重祭炼取用,倒真是惹人烦恼,而且若以此钩伤人,只怕又要加重你义妹的罪过,越早收回自是越好!唉!欧鹭道兄一生太过持仗这些世间异宝,如今为宝物所累,也算是因果循环吧!” 张入云见老人深知自己究里,当下也不再遮掩,便直问乐长老人义妹遗落的十三盘节,现如今都存于何人手里。老人知他一心要将蝎尾集齐,当下也不推辞只答道:“如今你已得了四节,剩余的除被妖人夺走的皓月钩,闻欧鹭字当日却用一面雷节与昆仑太行夫人换了两枚蓝田玉实。”说话间乐长老人竟笑道:“那欧鹭诺大一把年纪,却不知要取这蓝田玉实做什么!难不成真的嫌自己脸老皮厚,想服了它,返老还童不成。” 张入云闻言一动,忙问道:“蓝田玉实!太行夫人!老前辈,还请多多赐教,不知这太行夫人身处何处?而那蓝田玉实又有什么用,竟这般珍贵!” 老人不知张入云心理,只当他少年好奇,又不忿鸥鹭用义妹残肢与别人相换灵药,当下便耐心解释道:“那蓝田玉实其实倒并没有什么滋补药用,但却是天下间的女朝思暮想的宝物,服了它便可返老还童,白重生,哪怕是丑胜无盐的女,也可变作貌若天仙。呵呵,鸥鹭的形象你也该当是见个的,便是服了那蓝国玉实,也不过是个三尺童,只怕是无意的很了!” 张入云一时回想鸥鹭矮的惊人,真要化身,只怕也如老人所言一般,不由也是一笑。 再听乐长老人又言道:“至于太行夫人,我倒是不从见过,但有闻她与昆仑坐望峰修炼,她是有家有业的修道之士,不似我这般行脚僧,你若行至坐望峰纵是其人不在,但总该能得些讯息的。只是有闻这位夫人脾气很大,你若往见可要小心一些。” 张入云闻那蓝田玉实竟有这样的功效,如此正可一了自己往日心愿,当下却是决意自己一途西行,无论如何也要望坐望峰一行。 正在他犹豫时分,却听见山下一阵飞鸟振翅的排响,眼前忽的一黑,便见群鸦已是飞身至玉母峰上,那叫清弦的黄面少年,此刻也是怀抱着白猿纵跳至跟前,看其脸色,虽是一番往返劳顿,但却并不见一丝疲累。显是真人门下高弟,当真名下无虚。 而就在此刻,却见艳娘也是凭空踏动莲步,直上云头,一步一踏的落向众人身前,虽是阴身,但此刻却并不见一些浑噩的形迹,反是张入云见她眉头几些蹙动,竟如清风吹皱梨花面,一雨带过梅雪香。不知觉中已是空荡荡的飘身于张入云身前五尺处俏身静立。张入云一见之下大惊失色,不想今日艳娘竟是美到了极处,却不知平日自己怎么没有留意到。 而艳娘只一顿形,便仍是冷着眉持傲而立,虽知身旁乐长老人功行深厚,几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