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手腕相对了一掌,一时自己先天罡气只施出五分功劲,而那神兽一身油光水滑的皮毛,是别具一功,当下受了张入云这一记先天罡气,就见那毛上一阵波动般的滚动,竟是硬生生把个威力巨大的先天罡气气劲给解走七八分的力道,虽也是打得那神猱手腕痛疼欲裂,却到底是未能伤着它分毫。 只是如此一来,那神猱也已知道张入云一身本领确是不凡,竟可在与自己相斗时还能抽空放出罡气,如此看来对方先时恐留有些余手,而此刻它被张入云击落在地上,却已是有些惊惧。 如此却便宜张入云于半空中借清灵羽的风力略作调息,将体内散乱的真气一一调理,要知他方也是勉强出手,一时间体内气息已然有些岔了,如这时神猱轮番再上,只怕自己却要受得一些内伤。 正在打理间,却忽见那神猱金光浮动,竟是舍了张入云往香丘身前袭去。它身势其,就是张入云也是追赶不上,香丘是不及,当下只略闪了一闪,便眼见要被其追上。 那神猱天生心性,遇敌避重就轻,做了自己打算,只欲伤的一个是一个,不想它如此作想去趁势欺负香丘,却是犯了张入云的凶性,当下手腕一抖已是三朵银花飞出,如电射般的打向它周身要害。 也亏那神猱承天地灵气到底是天生神物,张入云那般厉害的银燕镖,也是在瞬时躲过了两枚,不想后一枚却真是躲不过去,欲想仗着自己爪牙厉害空手去接,却是只一接触,便是分辨出对方暗器厉害。一时间想避已然不及,当下左爪两枚尖利如钢刃的指甲已是被银燕镖打飞,如此之下那银镖上附着的内劲却仍是未尽,又是将它刚硬至极的门牙打掉了一颗,落在了地上,只痛得那神猱扭身翻了好几个筋斗惊天似的痛叫。 可还没等它欲回身报复,张入云又是双手连扬,一时竟连珠挥出了七枚银燕镖,此是他安心要取那神猱的性命,手下再也没有留下一丝慈悲,每一枚银枚相续挥出都是用了全身功劲。此也时他头一次遇敌使出手底暗器全数手段,瞬时间,只打得那神猱双手十指钢爪只剩下两只,并左肩右跨各中了一枚银燕镖,幸是它天生铜皮铁骨,又得一手皮毛擅解力。如此未将它打残,但就这,也已是毫无还手之力,痛叫连连之下,却眼看着张入云后一枚锁喉的银镖就要取了自己的性命。 正在这要命的一刻,却见那洞府深处忽然闪出一道银色剑光,当下如神龙摆尾一般扫过,立时将那枚致命的银燕镖撞落。跟着就见内里跳出一个人来,口中还大喝一声道:“什么人这般大胆竟敢擅闯我峨嵋圣地,伤我守山神兽。”一时立定看见是张入云和香丘一男一女,却是举剑就刺。 张入云见他剑光灵动,出手便是四五丈的芒尾,也是心胆皆寒,无奈之下,只得运起流星指化作光幕与之相抗,就见得空中一阵银星四射,双手都各被震得倒退了四五步。当下二人第一反应便是检视手中的兵刃,尚幸两人手中使都是奇宝仙兵,一时倒也未见损伤。 只如此一来,二人却都对对方生了惊惧之心,一时相互打量了对方一眼。那人本欲再上前相较,待此时看清张入云的模样,却是足下一跌。一时大声道:“原来是金燕门的张大哥,方险些无知相斗,尚幸还未有甚闪失,真是侥幸、侥幸!” 张入云此时也已认出那人是峨嵋嫡传弟竺十八,他人较易亲近,此刻认出是自己之后,先时的脸上的厉色却是大转柔和。而自己伤了他的灵兽一事,度其言行,却也未见怎生怪得自己。只是他此时已在这洞府内,却是令得张入云心下一沉,心中一直担心的事,却已然是成了眼前的现实。 正在他心内垂神之际,忽见竺十八身后又走出一人来,那人生的好高,竺十八本就矮瘦,一时身后那人即高过他半截身。张入云一时看清,心下不由是一阵叹息,要来的终究来了,终是想避也避不了。 而那人看到张入云来犯后,也先是一惊,却又瞬时便已恢复了常态,一时还抱拳与张入云恭声道:“入云兄别来无恙,兄这一身风神云清,胜从前,不想小弟今得在这蛮荒之地得见尊颜,真实是太巧了!”说完又是恭身一礼。 张入云见他如此虚套客气,却是不知该如何对答,当下也只得抱拳回礼,腹中却是乱做一团,不知接下来自己到底该如何与来人应对。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