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春末,最后一茬春花将要枯萎,大街上赶着搭上末尾车赏花的游人很多,毕竟,如果错过了这个春末,要欣赏到姹紫嫣红的春花就要再等上一年时间了。 一上午的时间,四人在城西的西湖转了一会儿,便顺着提前约定好的路线南下,去了桃花坞看了数十里的桃花林,最后又到了城东逛了庙会,再从城中折返回城西。 等这一路走完,时间已经到了下午寅时(五点),花熙微准备带着几人顺路去聚德楼吃个晚饭。 “聚德楼有一个老师傅,祖上是前朝御厨,他每天只做一桌菜,做的美食千金难求,必须要提前预约才能吃到。” 一边走着,花熙微对着玄臻几人继续道:“我还是提前预定了十天,才抢到了这个名额,今天就带你们去尝尝那老师傅的手艺。” “劳烦熹道友费心了。”见花熙微说的神乎其神,玄臻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就在几人前往聚德楼的路上时,街道不远处响起一阵阵踢踢踏踏的马蹄声,地面传来震动感。 “国师出行,闲人让步!” “国师出行,尔等速速退去!” 依旧是那两名身体官袍、体格彪悍的开道官差,骑着高的汗血宝马,手中提着长枪飞奔前来。 两人所经之处,无数小摊零散一地,商贩行人退避三舍,弯腰屈膝的站在墙角。 依旧是同样的阵容,同样的轿辇,轿辇上的清瘦男子带着面具,在银白色纱幔端坐不动,被侍卫抬着前行。 玄臻只看着轿辇上的那人,脑海一家五口的悲剧再次浮现,顿时怒火从心底升起。 紧接着,玄臻又想到林修砚跟他说的那些话,转头看向正站在他身旁的花熙微,又看了看正坐在轿辇上的国师,心底松了一口气。 他就说嘛,熹微道友怎么可能是那个心狠手辣的国师,这一下可以证明熹微道友的清白了。 林修砚看着轿辇上的身影,又看了看站在旁边的花熙微,眼底闪过一丝疑惑。 难道,真是他弄错了,难道此人真不是乾州国的国师......不过,很快林修砚便否定了自己的怀疑,坚定了自己之前的想法。 不可能,这一定是此人设的局,来洗脱自己嫌疑! 他们一起出来春行,便恰好遇到了出行的国师,哪有这么巧的事儿? 他当日从国师府的地道,到了这熹府书房时,第一个遇到的便是此人,他将自己的怀疑告诉了玄臻,这人肯定察觉到了,便在他和玄臻几人面前上演了这出戏码。 反正国师向来都带着面具,几乎没几个人见过他的真面目,随便叫个替身上轿辇,就能制造这一出不在场证据。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