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修复文物可以,让我做些小孩子喜欢的玩具那可真是强人所难。 “唉……”我发愁地坐在地上重重叹了口气。也不知道阿蒙涅姆赫特是个什么样的孩子,和图特摩斯像不像,调皮吗?性格如何,难不难相处。 此时我对于这个,只留下了只言片语的图特摩斯的长子的好奇,早已不再局限于学术的考量。我们将成为同一个家庭的成员,我希望我们能够好好地相处。 不过好在,很快我便发现我的担忧实在是多余的。 几天之后,我在卡纳克神庙的码头,终于见到了这个困扰了我几日的小男孩。 彼时底比斯的王公贵族与神庙中的祭司们都早早地等候在了码头前,将卡纳克神庙规模颇大的广场也挤得水泄不通。 我与图特摩斯站在甲板的最前头,接受着底比斯的两岸民众们热烈地迎接。 太阳船渐渐停靠在了码头边,我看到维西尔阿赫摩斯,阿蒙神大祭司哈普塞内布以及一个我没有见过的小男孩被人群簇拥在码头的最前方。 “走吧,梅里特拉。” 图特摩斯牵着我的手,小心翼翼地带着我走下了台阶,时隔数日,我终于又有了脚踏实地地感觉。 梅蒂与妲娜拉都已经改做了埃及人的打扮,此时亦步亦趋地跟在我们的身后。 至于阿努比斯,也许是感知到终于能够回到地面上,它的情绪太过激动,无法做到很好的随行。 最终,我与图特摩斯还是觉得暂时先不像底比斯的民众和官员们展示它,让它好好地由泰甫先行装在笼子里带回王宫中安顿。 “王!欢迎您归来。”阿赫莫塞率先神色激动地走上前,向图特摩斯恭敬地行了一礼。 接着他又看向了我,我没有畏惧阿赫莫塞探究地目光,而是对他微微一笑。 “阿赫莫塞,你比之前苍老了不少。”我有些感慨,此时的阿赫摩斯约莫五十多岁,身体看着倒还健朗,可须发皆白,看起来与七十多岁的费恩教授差不多的年纪。 “您之前见过我?”阿赫摩斯惊奇道。 我点了点头,想起了那场发生在维西尔殿堂里的民事纠纷:“提亚斯和沙巴孔的案件,最终是如何判决的?” 对于这场民事纠结的关注,最终因为忽然而至的战争而被冲淡,而今想来心中忽然又升起了好奇。 “抱歉,您一定也没有印象了吧。”我自知因为一时的好奇失了言,不该在这样的场合问出这些问题。我有些无措地看向图特摩斯,他依旧是那副淡定从容游刃有余地模样。 我轻轻拽了拽他的手,让他快点说点什么,好不让场面如此地尴尬。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