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不已。 赫卡勒终于收拾好了我的脑袋,我直起了身,怒视着好整以暇,牵着我的手死活也不愿意松开的罪魁祸首。 “走吧。”我没好气地说道,说罢不等他,便自顾自地迈开腿向着大殿外走去。 图特摩斯的心情似乎很好,他丝毫也没有在意我当众落了他的面子,就那样牵着我的手,配合着我的速度,穿过了大殿之外端端正正站了四排的侍从与宫女。 那是图特摩斯的仪仗,见到我们出来,众人侧过身,为我们让出了足够我们肩并着肩从容走过的宽敞路径。 我努力昂首挺胸,目不斜视,想要表现地不那么小家子气。我的心怦怦直跳,即觉得紧张又感到有趣。 我察觉到我们身后的不远处,始终传来了一阵一阵有条不紊又整齐划一地响动,不必回头张望,我也能猜到,那是代表着埃及皇家威势地仪仗队。 我忍不住微微偏过头,看向走在我身旁地男人。 此时迎着夕阳,温柔的暖黄色阳光点亮了他的脸庞,我看到他目光坚毅地直视着前方。也许是察觉到了我的注视,图特摩斯也微微侧过头,看向了我。 此时因为我的行动不便,阿努比斯被图特摩斯牵在了手中。 不得不说,一条猛犬由图特摩斯来牵,远比我要看着赏心悦目得多。阿努比斯此时乖顺地走在图特摩斯的身前,气势非凡,仿佛真是一条天降地神犬。 “朱里,我刚刚没来得及说。盛装打扮的你,很好看。”忽然,图特摩斯低下头附在我的耳边,轻声说道。 那声音仿佛想要将我溺毙在他的温柔之中,我只觉得心中稍定。直到此时才发觉,原来我们的手十指交握着,已经走了这么远。 “噢,谢谢。”我还不习惯被人夸赞外表与打扮,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图特摩斯的赞美。只能轻轻应了一声,表示自己听到了。这样的笨嘴拙舌,实在不像是我。 我想了想又觉得应该补救补救,我决定正视自己内心真实的感受,不因为羞耻感而去回避它。我含笑看着图特摩斯,说道:“能被你夸奖,我很开心。” 我们就像两个傻瓜,相视一笑,忽然觉得连脚步都轻快了不少。 然而我们的好心情并没能持续太久的时间,当我与图特摩斯走到了宴会厅,这里仍是我印象里模样。 华灯初上,我与图特摩斯还未走进便已能听见大殿里隐约传来的欢声笑语。接着,是几声沉闷地仪仗砸地之声,礼官威严有高亢地声音响起,向人们预示着今日最大的主角即将驾临。 我随着图特摩斯走了进去,可随着距离宴会厅地一步步接近,我却越来越紧张。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