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雪走出浴室的时候,只裹了一条浴巾。富若鸿没再继续看那几张地图,而是倒了两杯红酒。她的房间里还留有一个唱片机,放着两个世纪前的歌曲。 “And?we?can?build?this?dream?together. Standing?strong?forever Nothing039;s?gonna?stop?us?now. And?if?this?world?runs?out?of?lovers We039;ll?still?have?each?other. Nothing039;s?gonna?stop?us. Nothing039;s?gonna?stop?us?now. Oh,?whoa…All?need?is?you….” 这是富若鸿很喜欢的一首歌,米雪好几次都听到她在听。 那是一个充满希望的年代,世界格局仍不甚明朗,但大国已定,全球化势不可挡,就像歌名一样,“Nothing’s?gonna?stop?us?now”。 时代浪潮滚滚而去,当年的人早就化作黄土,留下怀念仍有希望的年代的人们。 米雪不忍打扰坐在椅子上听歌的富若鸿,她的头发已经完全散下,换了一条白色的背心,只穿了黑色的内裤,长腿盘了起来。此刻的她,看起来就是一个放松的女人,享受着睡前的一杯红酒。 “过来。”富若鸿在她关掉水之后第一秒就听见了,等这个磨磨蹭蹭的女人等了好久,才羞答答地从浴室里钻出来。 米雪在她家做工时,就常偷偷打量她,自以为眼神隐蔽,实际早就被大小姐发现了。现在只裹着浴巾坐她怀里,眼神都在拉丝了,本人也以为只是平常的注视。 一切都很熟稔,大小姐吻上怀中人的脖子,手摩挲进绑的一点都不牢的浴巾,浴巾很快落下,米雪背靠着富若鸿,坐在椅子上,一边颤抖,一边接受着身后的人把手伸进她最敏感的地方。 ”嗯…..嗯……”?米雪呻吟着,她的下身经不起挑逗,富若鸿的手指一伸进来,就发现进入了一滩滚烫的春水。没有哪个女人在她身下像米雪动情的这么快,这个紧致的穴努力吞吐着她的手指,她挺进,软肉就包裹吸附,她离开,滑腻的汁水就顺着手指往下流。 “宝贝,?你好湿……”?富若鸿在她耳边轻柔低语,手上动作的更深,丝毫不留情面,米雪控制不住自己叫的大声了一些。被小姐耳语是她最羞耻最隐秘的高潮的秘诀,富若鸿的声音不低沉,婉转温和,跟她本人的行事风格大相径庭,这种差异让米雪抵抗不能,只要富若鸿在她耳边低声说话,她就会迅速得攀登上顶峰。 感受身前柔软的身体抽搐了几下,富若鸿有点无奈,她本想享受更多米雪柔顺的情态和醉人的香气,可这人总是不争气,三两下就到了。 米雪听到富若鸿微不可察觉的叹息,明白自己做的哪里她不满意了,她从椅子上下来,恳切得看着富若鸿,也不说话。 如果富若鸿心情好,是会允许她也亲吻她的身体,甚至可以进入她的身体。米雪难得有这样的机会,若是有,她是绝对不会浪费的。 蹲在地上的女人用天真恳切的眸子望着她,富若鸿知道她的表情里是什么意思,倒是连遮掩都不会,也不会勾引人,只知道像小狗一样望着。 “来我身上,用你的奶头蹭我,蹭到我满意为止。”富若鸿起身,躺到床上,手臂交叉放在脑后,用命令的语气对米雪说。 这是她们俩之间的情趣,米雪要一遍遍地用乳头去蹭富若鸿的胸乳,直到大小姐忍不住扑倒她大快朵颐。 米雪舔舔嘴唇,她赤裸着爬上床,脱掉了富若鸿的白色背心,一对不大但挺翘的乳被剥了出来。富若鸿早年皮肤雪白,这几年风吹日晒变成了小麦色,身上多有恢复后的肉色伤痕,她这些年过的不容易,米雪心疼她。 大小姐在前面冲锋陷阵,女佣倒是在后方岁月静好。米雪在基地里甚至都不需要用劳动换取食物和水,有人看不顺眼,挑衅富若鸿,米雪其实根本不在乎干不干活,她很会干活,可富若鸿直接把那个女人丢出了基地。 被丢出基地意味着,不是被改造者,很快就会因为没有庇护而饿死、渴死或者被杀死。 米雪求了富若鸿好几天,红姐才把浑身是伤的女人拎了回来。 从那以后,米雪就跟其他女人一起劳动,她不愿意富若鸿为了她跟别人起冲突,因为多一个人就多一个劳动力,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