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玉容盯着她下巴上欲落未落的那滴眼泪,哭笑不得:“我不难过,你别哭了。” 刚刚才生起的那些气,也早就被尧清越的眼泪哭散了。 尧清越呜呜呜地嚎了一嗓子,还是哭得很厉害:“我也不想的,但是我忍不住!” 想她现代读书时,人称铁面小女王,小学时被车迎面创飞,都不曾掉过一滴眼泪。没想到今日竟然轻易破功了。 “你不要管我了,等会儿我哭完就好了。” 花玉容更加无奈,动了动自己被尧清越禁锢的双手:“那能否先放开我的手?” 尧清越泪眼迷蒙,透过水雾看过去,这才发现自己还紧紧箍住花玉容的手腕。 她连忙放开她的手,抽抽搭搭道:“抱歉,我给忘了。” 花玉容将身子稍稍靠过去,冰冷的指尖试探性地划过尧清越的下巴。 那滴坠在她尖尖下巴处的眼泪,总算吧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花玉容屈了屈手指,指腹反复摩挲了一下,才将指腹上温暖湿润的触感抹去。 “尧师姐,哭成这样,可不好看。”话虽如此,但她看尧清越的目光,却满含笑意,黑眸如星,煞是好看。 除了孩子,她还没见过一个女子哭成这副样子。而且,第一次有人为她哭,这感觉有些奇妙。 尧清越呆呆望着对方的笑容,一张本就哭得红彤彤的小脸不由变得更红。 花玉容在她眼中,一言一行,就跟开了美颜滤镜一样,这会儿眉眼含笑,更是春花烂漫,令人沉醉。 尧清越最终还是同意让花玉容去做这个诱饵。 一来她反对无效。二来就算换诱饵人选,比如她亲自替代花师妹,来做这个诱饵,风险又太大。 毕竟她们都不知道那个背后之人到底有什么手段,是什么修为。是否能一见识破她们的伪装。 三人不清楚那人会何时行动,打算加强警戒,然后顺其自然。 确定了花师妹为诱饵人选,已经更改不得。尧清越觉得,她不能干看着,总得为花师妹提供一些帮助。 之前在逐月宗之时,花师妹就现了一手绘制符纸的本事,她当时正兴致上头,求她教她画符,但被对方不留情面的拒绝了。 尧清越不清楚花玉容拒绝的原因,但是想到自己能干的事,只能又厚着脸皮上门,拜托花玉容教她画符。 “越多越好!不管是攻击法术的还是守卫安全的符纸,花师妹拜托你!都教教我吧!” 尧清越站在门前,双手合十,满脸诚恳。 花玉容坐在轮椅上,水润的眸子定定看她两秒,以为尧清越学东西地兴致又开始了,心中不由闪过一丝无奈。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