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的不是小孩子喜欢吃的东西的本性么…… 齐洛无力吐槽,只是听见她提“小钱罐儿”的时候,心思一动,问道,“小钱罐?是你那天带回来封贵妃的那个女子的孩子?” “嗯…呐…”钱玉从愤怒中脱身而出,敷衍道,“好像…是的。” “什么好像,难道你把人带回来的时候不会问么。” 钱玉坐回龙椅,摆手老神在在道,“我只负责带大人回来,孩子么,随便了,我不在乎了。” “那女子,难道你不喜欢?” “当然喜欢,不然我带她们回来干什么。” “那你怎么不管那孩子生父是谁?” “这有什么好管的。”钱玉摆手,无所谓道,“所谓爱屋及乌,我喜欢她娘就好了,管她是谁的孩子呢。” 齐洛听得摇头笑道,“你的胸襟倒是宽广。” 这话怎么听着有些刺耳呢,钱玉皱眉,撑着桌子站起身想要怼回去,一起来,看见齐洛无須髯温润的脸,一下子想起来方才的钱多了。 不对吧,钱多他是宦官,没得胡须不算什么,她这便宜爹怎么也没得胡子? 越想越不对劲,钱玉索性皱眉问他,“…咳…我有句话要问你。” “问吧。”对钱玉没大没小,总是不叫爹,而是直接“你我”称呼的习惯了,齐洛想也没想就道。 “你既然是男子,为何没有须髯?所谓须眉须眉,就得有胡子才是啊。” “……” 齐洛似乎被她问住了,好久也没回话。 钱玉以为自己问到了什么不该问的,忙摆手装无辜,“哎,您可别气啊,我就是好奇,当然,您是我血脉相连的老爹,您要是不想说,我也……” “因为,我和你是一样的。”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齐洛的这句话打断了。 短短的几个字,却让她吓得差点儿从龙椅上蹦下来。 啥叫一样的?! 她眨巴眨巴桃花眼,没及说什么,就听齐洛继续淡淡道,“齐家子嗣,无论男女,生下来就有一种不知名姓的病症,长到十岁知人事后,心中的欲念就会越来越强,以至男子所纳妃妾不断,不到三十,便会虚弱而亡。女子虽比男子稍稍逊一筹,但也不会撑过四十岁…当年太宗以后,许多族人都这样英年早逝,太宗痛惜不已,便下令寻觅奇药名医来治,可寻了几代,也只是得了个以毒攻毒的法子,但这也算是圆满了,足够许多族人撑到娶妻生子,不会灭族了。” 听他这么说,钱玉忽然想起来自己自幼起,好几次似乎狂躁的样子,又想起每次发病后钱世勋给她喝的茶,眉头顿锁,“那病是不是会使人狂躁难安…我倒是有过不少次,每次过后钱世勋都会让我喝一种特殊的茶……” “那茶水里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