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放在那些男人面前,又让那些家丁和将士把手里刀架在他们脖子上,威逼道,“我们家少爷说了,你们要是不写,这项上的人头,可要保不住了!” 这些士族养尊处优的男人哪里碰见过这种场面,一把把明晃晃的刀搁在自己脖颈边,压到他们经脉上,察觉到刀刃的冰凉感时,甚至于在他们呼气动作间,都能感觉到刀刃压进自己皮肉里“刺刺”的触感。 对死亡的恐惧很快压倒了一切,面色土黄的男人们酒被吓得醒了差不离,怀里的美人也顾不得了,丧家之犬似的,乖乖把地契写好,押上了手印,画了名押。 钱多连忙把他们写下笔墨未干的地契一一收集好,送到钱玉面前,“少爷,您过目。” “嗯。”钱玉拉扯着手里白纸黑字的地契随便看了几眼,便塞回给他,“收好。” 钱多赶忙收得严严实实的,“唉。” 有人问说,“钱玉,咱们地契也写了,你可以放了咱们了吧?” 钱玉淡淡点头,“放是可以放的,不过在那之前,还是得劳烦诸位兄台受些苦难。” 在场众人听说,不禁面面相觑,一头雾水,钱玉淡淡一笑,给钱多使了使眼色,钱多会意,从兜里拿出来一个白色小药瓶,倒出来一颗颗灰黑色的小丸子,让侍卫和家丁按住那些人后,把东西一个个塞到他们嘴里,逼着他们咽下去。 “呸……钱玉,你这个卑鄙之徒,你给老子吃了什么!” “不过是西域的蛊种罢了,诸位莫要惊慌,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这小东西需得一个月喂一次特殊的粮食,若是没有那个,恐怕它可要在诸位的肚子里头破壳而出,把你们的肠子做成窝呢。” 听说,那些人脸色瞬间铁青,没想到地也交了,竟然还是受他威胁,这一下,就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为了自己的命,也不能报仇了。 钱玉见了,笑眯眯地和他们道,“诸位莫要忧心,钱玉也不是什么歹毒之人,诸位在城里拥有的土地对寻常百姓而言,确实能几代衣食无忧了,可钱某也知道,对于诸位来说,那不过是杯水车薪,诸位就是赏了妾室夫人的银两,也不止这些的,为了区区的一点小钱,就送掉性命,这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诸位评说评说,钱某说得可对?” 见他们恶狠狠地只是瞪着自己,不答话,钱玉也不在意,继续笑道,“钱某知道你们心里有气,但这蛊种呢,可是西域独有的东西,想要抑住它,只能用钱玉手里的解药,诸位兄台若是愿意呢,咱们就和和气气地继续吃酒也罢,回去和姑娘们好生玩乐也罢,我带来的这些奴才不会为难诸位,但若是诸位不答应,还报与他人知道么,哼哼……”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