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吩咐钱多把东西都收整好了。” 木雪一阵奇怪,“在马车上?我怎么没一些感觉?难不成,咱们已经到了县守府了?” “不是。咱们还没走呢。”钱玉颇为扭捏地看她一眼,“呃……我昨晚……嗯……回来看你睡得太熟,就没唤醒你,咱们这处离县守府也有一段路,我想着,万一你路上醒了,饿了可怎么好,那些硬邦邦的干粮,吃着也不舒服。所以,我就让家丁们牵好马,在这等着,让厨娘做好东西候着,等你醒了,吃了东西,咱们再赶路。” 让这么多人等她一个,就为了让她醒过来不饿肚子,这股傻劲可让她说什么好。 木雪心头有些震动,对钱玉的所作所为又有些哭笑不得,撑着双臂方想坐起来,腰折了似的忽然一阵酸麻感传了过来,逼得她不得已又跌了回去。 “你不要乱动。”见状,钱玉连忙上前压住她,说得冠冕堂皇的,“你不累么?” 所以,这该怪谁啊? 木雪叹口气,“你……” “我什么?” “……没什么。”算了,就使与她说这些,她也不会听她的。她就不明白了,同为女子,怎么她对这方面的兴趣就能这么大呢? 没等她想明白,就觉脖颈处蚊子咬似的痒痒的,她轻轻抬抬眼皮,钱玉一脸无辜地松开了轻咬着她的唇舌,耍赖道,“我这是看见你脖子上头有东西,帮你拿掉的。” 是么,她要是能信就有鬼了。 木雪不理她,扫了一眼自己所处的马车,见四面帘幕紧闭,却只有钱玉一个在她面前晃悠,不由得有些奇怪,犹豫会儿,还是问道,“怎么,这马车里只有你么?” “那你还想有谁?”钱玉闻言,朝她龇龇牙,凶神恶煞地问道。 “不是。”木雪连忙辩解,“我醒时,曾听见丫头们的声音,她们如何又不在了?” “这个啊,我怕她们扰你清净,让她们下去了。” “哦。”木雪点头,还要再说话,忽然听马车帘子“哗”地被人掀开了,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见钱玉敏捷地跟兔子似的,赶紧把她身上的锦被掖好,挡在她身前,怒气冲冲对进来的人道,“不是说了让你们——淳于姑娘?” “钱公子好大的火气。”淳于敷笑叹着,躬身打起马车帘进了来。 钱玉看着她手上端着的绘彩瓷碗,好奇道,“淳于姑娘端的是什么?” “这个?”淳于敷举起来手里的东西问。问完后,见钱玉点头,她方笑说,“这是钱公子要的吃食,我见那几个小丫头端着东西畏缩地站在马车前不敢进来,就顺手替她们拿过来了。钱公子不是方才用过午膳了么,如何现下又饿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