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外头那两个娘们儿逮住!” “你们倒是敢!”钱玉冷笑一声,掀起桌上一盘盘东西,一把丢向那些男人们,趁他们手忙脚乱,不意一脚踢开离她最近的男人,夺了他手里的刀,在人群里灵活闪身砍人时,又赶紧趁机把荷包里头碎银子乱洒在地上,粗声粗气学着男人声音道,“钱少爷把银子落地上了,几百两银子啊!” 常年种庄稼的农人哪里见过几百两银子,听见钱玉的喊声,原本凶恶地拿着刀刃要抓她的男人们听见这话都贪婪地望向地下,钱玉趁势扭身一转,又强行夺了一个男人的刀,两手各执一刀,矮了身子,飞速在这些男人身边略过时,刀尖毫不容情地一刀插在人大腿上,在漫天的哀嚎里,左躲右藏的冲出了人群里。 被她这么一搅,在那些人动手时就与他们肉搏的几个家丁和钱多都有样学样地拿刀刺人,好一会儿也终于脱得身来。 与此同时,外边儿围着木雪的人正和她们带来的家丁死斗,几个身强力壮的妇人帮着缠住家丁时,两个年近四十的妇人也在不停的拉扯着木雪和钱珠,想是要把她们抓起来。 家丁里头都是老实人,爹生娘养的,自然不肯打那些妇人,如此五个家丁被缠住有三,只两个家丁哪里是那些男人的对手,不一会儿就被打得趴下了,木雪和钱珠被那两个常年做庄稼活的妇人扯着,也动不得几分,看看那两个满脸褶子的大娘手拿麻绳就要把她们拴住,木雪心一凉,呼吸都止住了。 这似曾相识的一幕让她心里如烧了几把野火似的焦灼荒凉地紧,许多揪心不间断的片段涌向她的脑海,让她整个人如坠冰窟一般,冷得牙齿发颤。 浑浑噩噩间,那两个妇人已经扭着肥壮的身子死死钳住她的手腕,麻秸杆剥下来的绳子套到她手上,拉着她就往前头木屋里拽。 “少奶奶!你们这些该死的人,快放开我们!”她旁边,钱珠不断挣扎着,一口咬在捆她的那妇人的手上,牙下去,嵌进血肉里。 “哎呦喂,你这着死的赔钱货!”被咬的吃疼,那妇人忙摇着手想甩开她,岂知钱珠下了死劲,就是不松口,那妇人摇时,竟然被她咬下来一块血肉。 “你这克人的丫头!”妇人惨叫一声,一巴掌扇到钱珠脸上,打得她一个踉跄,眼冒金星,站不稳地跌坐到地下,她这般才算安静下来,妇人冷笑一声,上前绑住了她的手腕,牵畜生似的把她往前头屋里拖。 那替木雪绑绳的妇人看木雪不挣扎也不躲,却直直地站在原地拉不动,仔细看看,眼珠子也没动,顿时生出一股嫌弃来,以为她竟然是个傻子,也就不拿人待她,随手从地上拿起飘落的一根短树枝,使劲往她身上一抽,拉着喝道,“走!”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