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是微凉的一双手,利落地拆掉手臂上的绷带。 你出去,我给她换衣服。伤口感染加上感冒,需要去医院。 这谁啊? 你凭什么给老大换衣服啊? 对啊,你凭什么给我换衣服? 我是医生。我最后再说一遍,出去。 医生啊,有这么牛? 不是那你就换啊,我出去干嘛? 你还是出去吧,我不想被围观。 哎哎哎,你们干嘛的,卧-槽真当我们祭灵殿是摆设啊?哎 被拖走了耶。 又安静下来了,那双微凉的手开始解她睡衣的扣子,一颗又一颗,盛灼觉的自己就像个正在被剥皮的洋葱。 如果你愿意一层一层一层地剥开我的衣服,你会发现,你会讶异,我穿了件粉色小内衣。 盛灼有点不好意思,就这么一件粉色内衣,好巧不巧地就被医生看到了。 衣服重新穿好,盛灼感觉两个并不算得上壮实的手臂,穿过她的腿弯和后背,将她抱了起来。 芜湖~ 她的脑袋正好倒在一个软绵绵的物体上,在摇晃的路上找到了一处很好的固定点。 把她放了吧,你们跟我去医院。 这个医生又在发号施令。 那复读机在身后愤愤地说这话。 我告诉你,你完了,你叫什么?西柚是吧?我还芒果呢! 西柚?西柚好啊。 西柚能吃。 在经历过一阵下坠的失重感后,一件衣服披在她身上。 昏暗的环境下,盛灼美滋滋地又拱了拱那软绵绵的起伏,准备寻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别乱动。 医生严厉地指挥起病号来了? 盛灼不忿,我可是病号。 这样想着,她仗着被蒙在衣服下,用小脑袋扒拉开医生的外套,将热乎乎的脸颊更放肆地贴在那处起伏之上。 舒服。 爷睡了。 再睁眼时,盛灼率先闻到了消毒水的味道,还夹杂着医院里独有的那种浓郁地药味儿。 昨天和今天的记忆不断交叉,变得模糊起来。怎么一觉起来就在医院了? 她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地是天花板上十分精致的灯,然后是装修简约温馨的房间。 最后才看到趴在床边睡着了的 谢溪又? 盛灼浆糊似的脑袋里闪过一个严厉的医生形象,是西柚医生? 她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