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的应岁与无事可做,只能看看书。 鹤云栎刚进入院门,银发间的耳朵便动了动;待青年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银灰色的大尾巴更是“醒”了过来,在背后缓慢但持续地摇动。 ——活像被人类抓住,圈养起来的狐妖。 生出这个念头的瞬间,鹤云栎便意识到自己没救了。他的癖好已经彻底被师父带歪了。 他坐过去与应岁与说话。 但手却不自觉地往背后的大尾巴上滑。 好软! 但摸了几下后又觉得很罪恶,感觉自己把师父当成了“宠物”。 他收了手。但尾巴不干了,轻轻摆动着抚过他的手背,还朝他衣服里钻。而尾巴的主人却一本正经地看着书,仿佛和自己的尾巴是两个个体。 鹤云栎被挠得心痒难耐,想到等药效褪去就再也看不到“狐狸师父”,他索性放开了手脚,抓紧机会多摸上几把。 不过摸尾巴的“代价”是被“豢养的狐狸”吃干抹净。 …… 又过了几天,应岁与的尾巴和耳朵终于消失了。正巧此时,去秀清山相亲的大师兄也终于寄回来了第一封信。 在师门的同门都聚到了一起,由身为掌门的鹤云栎来揭晓这封“意义”重大的信件。 大师兄不太会用嘴说话,但靠写的时候还是能说上不少的,这次寄回来的信足有十来页,看的过程中鹤云栎的脸色转换了好几次,连带着同门们的心也反复被提起、放下。 “怎么样?他和那姑娘处得来吗?” 鹤云栎刚放下信件,陆长见便迫不及待发问。 鹤云栎回道:“还好。” ——此为大师兄原文。 “没了?” “没了。” “下面不那么长一段吗?” 在鹤云栎看信的过程中陆长见有趁机瞧了瞧,明显不止这点儿啊。 鹤云栎解释:“下面的部分都在夸姑娘的哥哥。说这位少侠天资出众,在剑术上颇有见地,很有些与众不同的想法。 这一个多月以来,大师兄和他相谈甚欢,互相引为知己,还打算邀请这个好朋友带来云霄做客。” 派他去和姑娘谈,结果他和姑娘的哥哥谈? 陆长见对自己的弟子无语又无奈,他不甘心追问:“他对姑娘就没有其他的话吗?” “有。”鹤云栎翻阅信纸,找到相关的段落,“他说那姑娘一开始邀请他游山玩水,但他不喜欢游山玩水就拒绝了。结果姑娘又改口说要练剑,真教了她又三天两头偷懒。大师兄评价这姑娘没有定性,不适合修行外功。还是得说这姑娘的哥哥——” “好了好了!”陆长见打断他,“我不想再听到这姑娘的哥哥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