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鹤云栎想出口的歉意,被他提前说了出来,“这些事情本该从为师这里知道的。” 只是有些事他不知道怎么提。 少时的他太过不懂事,也一点都不可爱。 知道有些问题弟子问不出来,应岁与主动提及:“是不是在疑惑为师为何并未被除名?” 他抬起鹤云栎的手,细细轻吻。 “可为师也不知道。清楚原因的只有当时留在山上的,你的师伯们了。” 有些事,师兄们连他也未曾告诉。 莫非是师伯们劝住了师祖? 但以师祖独断专横的性子,真听得进去弟子们的劝说吗? 鹤云栎想着事,忽然感觉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 应岁与把他的指尖含进了嘴里。 他浑身都战栗起来。两天的温存里,应岁与教会了他不少“新知识”,现在的他已经能够明白不少动作中的“暗示”。比如应岁与现在给出的,就是“开始”的信号。 不是,结束了吗? 紧张,却又不完全是紧张。鹤云栎脑子还没想清楚,身体却已经先一步给出了回应。 “师……师父。” 他轻声唤着应岁与,被带入了新一轮的欢愉。 …… 另一头,在应岁与失踪时稳如泰山的陆长见,发现鹤云栎不见后,开始着急上火起来。找遍宗门没见到人,他忙找到顾决云说了这事儿,让还在闭关不能出去的师弟和自己一起着急。 就在顾决云满心无奈地教陆长见怎么和应岁与提这件事时,陆长见的玉简亮了起来。 是鹤云栎发来的传讯。 他在传讯中说自己现在和师父在一起,让两位师伯不要担心。 原来是去找师父了。 陆长见收起玉简,松了一口气。 顾决云愤懑感叹:“这孩子,都让他不用太担心了,不听。把他师父看得和眼珠子一样。” “是啊。”陆长见跟着附和。 确认了师侄的安全,山上仅剩的两位第六代师兄弟聚在一起聊起了其他事。 陆长见向顾决云提起了鹤云栎“离开山门”前和他的那段谈话,并感叹师侄的成长。 可顾决云越听越不对劲。 笨蛋师兄! 被套话了都不知道。 同时他也不禁失笑:不愧是老四的徒弟。 说起当年,陆长见又想到了顾决云身上的事,关心:“三师弟,你当年发的心魔誓,真的没影响了吗?” 顾决云痛苦叹气:“说了无数遍了。没影响了,没影响了。啰里啰嗦。” 陆长见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M.wEdaLiaN.COM